这期间,姚忠跟子楚说话都是带着激动的颤音。
子楚接过来看了半天后,身体不受控制的也颤抖了起来。
……
往回走的马车上,宁伯一脸怒容的对车里的姜羽说道:
“家主,这个姚忠也太过分了,这些腐儒真的又酸又臭,回头我找人把他给您绑到庄子上。”
“宁伯,你对这些儒家夫子的秉性还不了解,这些人你要对他们来硬的恐怕真不行,他们越是名气大的,来硬的越起反作用。”
“那我们就这样放弃了?”
“怎么会,宁伯,放心吧,不出两日,我想这位姚老夫子一定会找到庄子里的。”
“家主,您这么确定?”
“应该八九不离十吧,到那会儿,我们也让这位老夫子尝尝闭门羹的感觉,要不这些腐儒的臭毛病,确实是个大问题,我可不想把这样的毛病带进庄子里的学堂。”
第二天中午,一辆牛车已经停在了秦盛庄的大门口,车上的姚忠好奇的撩开窗帘看向眼前这所大的有些夸张的庄子。
哎?这牛车怎么也跑的这么快,难道跟马车速度一样?
那倒不是,实在是姚老夫子大半夜就沉不住气,让还没睡醒的子楚就起来备车了。
这不正好中午整点时间赶到了涪县秦盛庄。
子楚安顿牛车后,上前扣门。
好半天之后,秦盛庄的大门微微打开,宁伯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
一眼就看到扣门之人,不由得心中暗自惊骇,自己家主果然厉害。
这不,还没一天的时间人家就追来了。
“老丈,昨日子楚冒昧,怠慢了贵庄主人跟您,麻烦请通报一下,我们家先生前来拜访。”
“看着小哥眼熟,请问你家先生是……”
宁伯装起了糊涂,再次装模作样的打量起眼前的年轻人。
不会吧,看着您老也没有这么健忘啊,咱们昨天才见的面,这会儿就想不起来了?
嘿!
这是不是故意的呀?
搁着平时,高傲的子楚肯定一甩袖子,扭身就离去了。
但现在不行了,不但老师迫切的想见到这家主人,他也对那本之前从未见过的《三字经》,有太多的求知欲了。
“老丈,咱们昨天在龟城见过的,我是姚老夫子的学生,我叫子楚。我老师恕个罪说乃姚忠是也。”
子楚很是和蔼的耐心的做了自我介绍。
“哦哦,哦……想起来了,这人呐,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