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变，目光中尽是震惊：“小周，你可别告诉我，你已经掌握了虎拳的神韵和精髓！”

周晓川回答道：“呃……应该算是掌握了吧，至少袁焕山那小子是这么说的。”

对于袁焕山，方敬棠是认识的。在他看来，这个后辈的实力虽然普普通通，但眼光还是有的。既然他说周晓川已经掌握了虎拳的神韵和精髓，那就多半是这样了。更何况，袁崇森那家伙还抛下了家族事务不理，亲自跑到什德市来游说周晓川，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震惊之余，方敬棠感慨的说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没想到，小周你年纪轻轻，国术修为才刚刚到易筋境中后期，便掌握了虎拳的神韵和精髓。除了‘天才’这个词语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语能够形容你了。”

方香在这个时候插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其实我觉得，妖孽这个词，远比天才更加契合周哥……”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方敬棠非但没有斥责她，反而还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妖孽吗？嗯，小周的表现，还真是妖孽的很叻。”

周晓川苦笑道：“方老，你就别打趣我了，还是赶紧帮忙参谋参谋，我要不要做袁家的首席教头。”

“据我所知，袁家还算遵纪守法，虽然是武学世家，但很少会用武力欺人。他们家族做的，也都是正当生意。不像先前覆灭的石家，尽是搞得歪门邪道。最为关键的是，袁家老一辈里很多人，都有在军队和警察系统中供职的经历。即便年轻一辈里，也有好几个是现役军官……”方敬棠将自己所知道的袁家情况，向周晓川娓娓道出，又帮着他分析了一番担任袁家首席教头的利弊后，总结道：“在我看来，做袁家的首席教头，有利也有弊，但利还是大过弊的。虽然袁家在江湖上的声望已经大不如前，但在商界里面还是有着较高声望，这对你应该有一定帮助。更何况，他们跟军方和警方还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当然，我这也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建议罢了，至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还得看你自己。不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倒想在明天陪着你一起去会会袁崇森。”

“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又怎么会介意呢。”周晓川也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明白方敬棠提出陪他去见袁崇森，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想要借此举告诉袁崇森：周晓川的背后有我撑腰，你若是真心请他担任袁家首席教头倒也罢了，若是敢玩什么猫腻，那就别怪老头子我翻脸不认人！

又聊了几句，相互留下电话号码后，周晓川便告辞离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