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拽着下意识停步的陆卫国往后院方向就走,“院里老少爷们儿都看好了,我男人可没被军队抓,有些舌头长的鬼,拜托以后传什么小道消息时,好歹多加打听打听,别像个碎嘴婆娘似的惹人厌烦……”
陆卫国眯起了眼睛,冷冷扫了阎埠贵一眼。
好么,阎埠贵此刻别提是有多么懊恼了,这下算是把陆卫国给得罪狠了呐。
穿过前院游廊,经过中院时。
秦淮茹正在水池边上洗衣服。
贾张氏则是自屋门口探了半截身子出来飞快打量院内。
瞧见陆卫国一家三口经过时,老虔婆先是冷不丁恶狠狠往门外吐一口浓痰,跟着就是‘砰’地一声,狠狠摔上自家屋门。
得嘞!~~
这明显是在示威啊!
易家、何家,窗户口处,明显都是一瞬间里有人影一晃而过。
还好,易中海、傻柱自知武力值不如人,到是没有像贾张氏那么泼妇,冷不丁跳将出来示威挑衅他。
看样子,上周全院大会在拳脚上吃了陆卫国的亏。
这二人都是印象尤其深刻呀!
“贾家嫂子,洗衣服呢!~~”
陆卫国路过水池边时,
故意就大声跟秦淮茹打了声招呼。
秦淮茹正搓洗衣服的动作明显一滞,慌忙胡乱应了声:这街混子,他又想要干什么,真要逼死人怎么着?
过去这一周里,秦淮茹无比地提心吊胆,生怕一不留神间,自己寡妇上环暗搞那半掩门儿的糗事传遍四邻。
另外,她也不是没想过,去医院找熟人托关系,再把那该死的环给摘下来。
这样子的话,陆卫国要再敢拿她寡妇上环说事相要挟,她就敢豁了出去用事实真相说话,反控诉陆卫国一个欺凌孤寡妇幼的大罪。
只是很可惜一情况,
上环容易取环难,
跟她关系相熟那位丁厂医,
如今着急跟她撇清关系都尚且来不及,
哪儿还敢再暗中帮她摘环。
须知,那大小也是个手术。
只要是手术,那就会存在一定的风险。
而且这年代里的上环手术,
技术层面可没后世那么便捷发达……
“贾家嫂子,听三大爷说,你儿子棒梗失踪了?
打前天时,就已经失踪不见了人影?
现在到底是个啥情况,报案了没有,警方怎么回复的,有没有可能棒梗是遇到人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