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陆赦皱眉反问:“你去找他之前,难道不知道他的来历?”
“邹澜她没告诉我啊。”陆隶棠低声嘟囔了一句。
“邹澜?”陆赦眉头紧锁,追问道,“怎么又牵扯到她了?”
“爸,你先告诉我,这个黎锦到底是什么来头?”陆隶棠急切地问道。
陆赦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又愤怒,说道:“他是京城的那个黎锦,警察大学副校长,副总警监,来自江东。你没听过?就算你没听过,那你也不能去市局耀武扬威!你有什么资格?我让你去读的书、教你做人的道理,你怎么变得这么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陆隶棠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都没见过他……”
“那你还做这种蠢事!”陆赦咬牙切齿地说道,拳头攥得嘎吱作响。
“我……我只是因为邹澜!”陆隶棠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我只知道他和邹澜走得近,就觉得是他抢了我的女人,越想越气。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份鸟气?所以我就去找他了。”
“你……你这么做,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陆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你真是有出息!好得很!你继续在这里待着吧!”
说完,陆赦猛地站起身,转身朝门外走去。
“爸,你别走啊!你快带我出去啊!”陆赦慌了,连连喊道,却根本拦不住父亲。最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摔门而去,留下自己孤零零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走出看守所时,陆赦的脸色阴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