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他们——如果他们继续找我合作,那佣金等方面抽成,就得按照王元庆、叶永贞他们的规矩,市场价。”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当然了,如果是干妈你自己需求的话,我则免费帮你操作。但你的钱,得投资在江东,在江东待够五年。五年后,本金和投资所得,你可以自由支配,可以继续留在江东,也可以离开。”
蒯生男愣了一秒,显然对这番话感到意外。黎锦的态度明确: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给燕家面子,而是要明算账。这种变化虽然令人遗憾,却也无可厚非。毕竟,燕家背弃了黎锦,而黎锦必须守住自己的底线。
蒯生男沉默片刻,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随即岔开话题,不再谈论燕家的事。
那边,燕家别墅。
燕文钊从梁涛家回来后,见到儿子燕向北和准儿媳樊花都在家中,便将他们叫到茶室,准备谈些事情。
燕向北早已察觉父亲情绪中的异样,但他看不出父亲的喜怒,只能试探性地问道:“爸爸,谈得怎么样了?姓黎的妥协了吗?”
原来,燕文钊此行原本是去找黎锦算账,希望通过以大压小的方式迫使黎锦低头认错,并提出洗钱的要求。按照计划,只要黎锦答应帮忙,他们就能通过合法途径转移汉西省积累的灰色资产,从而获得足够的资金来挥霍。
而樊花对此事尤为关心——尽管她的部分资产侥幸逃过了汉西警方的追查,但她也不敢轻易动用,尤其是被黎锦盯上的情况下。如果黎锦服软,她的被动局面或许能够彻底扭转。
然而,燕文钊的脸色却阴沉如水。他冷哼一声,道:“姓黎的装糊涂呢!对问他的话,他一问三不知。而且,我看他那鸟样,以后还会更加支持燕文陵他们,非要将我们搞下去。”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哦,他还想把我们赶出京城!可笑的是,他自己又能待多久?什么时候出国培训?”
樊花闻言,连忙插话道:“爸,关于这个事,您还不知道啊。黎锦不出国培训了,他把名额转给了陈家。王天峰和叶凤年他们忙活了半天,结果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燕文钊听罢,顿时恼羞成怒,拍案而起:“王元庆和叶永贞也是老杂毛!有事不及时通报,就喜欢藏着掖着,非要让我们冲在前面!”
樊花见燕文钊情绪不好,识趣地闭嘴,默默地为大家倒上茶水,试图缓和气氛。
燕向北见状,继续说道:“爸,王叶两家虽然很混蛋,但我们还需要他们的帮忙。只是他们的收费实在太高了,看他们的报价单,有些项目直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