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做我对手?”燕向北彻底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地骂道。
黎锦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我们还说什么,你可以走了!”
“你不听我的话,你会后悔的!”燕向北愤怒地甩下这句话,转身大步走出书房,临走前还狠狠地摔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在合院内回荡。
黎锦看着燕向北离去的背影,缓缓关上院子门。他回到客厅,看到梁璐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他无奈地耸耸肩,示意谈崩了。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就谈不拢?”梁璐急忙走上前,关切地问道。
黎锦轻轻叹了口气,“他听樊花的,以为娶了樊花,就能得到樊花的一切。可他不想想,他哪里驾驭得了樊花。樊花要我的一切,他竟然也敢开口提,还要我给樊花道歉。他从来就没将我当回事,他以为只有他高高在上,而我不过是江东鼠辈。”
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梁璐心疼地看着黎锦,轻轻握住他的手,安慰道:“那是他们不懂你,看不到你的优秀,或者他们的聪明才智比不上你,只有拿出身背景话事,才能找到一点存在感。不管如何,燕向北此人已经不可交,以后咱们不要相信他!”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给人一种温暖的力量。
黎锦微微点头,“我明白,天下熙熙攘攘,都是利益往来罢了。算了,不说这个,到房间来,我听听胎心!”
梁璐心忖,听胎心在这里听不行吗?但她很快就明白了黎锦的意思,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她轻轻点了点头,任由黎锦牵着她的手,向房间走去。
夜晚,京城国宾招待所宛如一座奢华的宫殿,隐匿在繁华都市的一隅。
某个房间中,陈洪生缓缓从睡梦中醒来,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着。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这令人不适的感觉,随后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清凉的水流瞬间涌出,他将双手浸入水中,感受着那丝丝凉意,接着捧起水,用力地泼在脸上。冰冷的水刺激着他的肌肤,让他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走出浴室,陈洪生看到妻子正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着一些财务资料。她的眼神中透着专注与认真,时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见陈洪生出来,她连忙起身,将早已准备好的糖水递上,温柔地说道:“晚上没有事了,你多睡一会都没事。”
陈洪生接过糖水,一饮而尽,甜美的味道在舌尖散开,顺着喉咙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