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你们看,那是啥!”
众人闻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中央高大的旗杆上顶上,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牛皮袋,圆鼓鼓的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此乃天也。看本酋长如何将天射破!”
“万万不可呀。酋长,银灵子有下情禀告!”蚩尤闻声,眉头一皱:你们师徒,怎么这么多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又有啥事!”
“适才酋长乱砍木偶,称力战天神,对神不敬,已不妥当。怎敢再言射天。天为何物?天乃万物之主,至高无上。天帝为之主宰,我等下民,敬重犹恐不及,如此胡为,对天不敬。岂不自招天谴!”
“大胆!想我蚩尤,统领部众,征伐四方,靠的是勇猛杀敌,将士用命!哪里有天的半点功劳。汝以些许微劳,竟敢对我横加干涉,肆意污蔑。不斩汝首,难以服众!来人,给我推出去砍喽!”
“如非我打退两界山轩辕部兵马,焉有你的今日。”
蚩尤大怒,一叠声喝令速斩。
“酋长且慢,念在其年幼,又立大功,还望宽恕一二。”白泽近前言道。
“汝何敢多言,乱我法度。左右,给我乱棒打出。”一顿棍棒,打得白泽抱头而去。
“速速斩讫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