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老赵也不怕,即便御前奏对没凭没据他能奈我何?”说罢转身就走。
大脑袋已被放躺在谷雨身旁,几名兵丁将他按压在地动弹不得,大脑袋眼看要糟,厉声尖叫道:“谁说无凭无据的,苦主此刻就在金陵城!”
赵显达霍地转过身:“停手!”
兵丁住了手,只是仍将大脑袋按在地上,大脑袋大嚷道:“我知道小瓶的下落。”
谷雨大惊失色,愤怒地看向大脑袋:“你想干什么?!”
赵显达也变了脸色:“说下去。”
大脑袋推开兵丁,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兵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赵显达摆了摆手,大脑袋道:“我家大人命我暗中跟随谷雨,他进入应天府衙之前将小瓶暗中藏了起来,这地方如今只有我们知道。赵将军既然胸有成竹,看来是不怕有司审查的了。这笔买卖不做也罢。”
说着快步走向门口,大门却在距离一步之遥时嘭地关了起来,室内顿时暗了下来。
大脑袋转过身,赵显达一步步走向他,大脑袋两腿发软:“你要杀我,金陵的秘密可就保守不住了。”
赵显达压迫感十足地逼视着他,忽地笑了笑:“这笔生意老赵和你做,详细说说如何?”
大脑袋暗中喘了口气,心道:吓死老子了。稳住心神道:“五万两对于赵将军仅是个小数目,这笔钱却能教金陵风平浪静,这笔买卖您不亏。”
赵显达不动声色地道:“把小瓶教给我,另外,”他看向地上一脸愤怒的谷雨:“这厮必须死。”
大脑袋道:“没问题,”他顺着赵显达的目光看向谷雨,眼神复杂难明:“小谷捕头必须死,但不是现在。”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赵显达道:“你那位大人有什么想法?”
大脑袋道:“仇文超沿街羞辱谷雨,此事早已落在有心人眼中,若是死在五军都督府只怕会给将军留下隐患,我家大人的意思是将其送回到应天府衙。”
“他妈的,”赵显达低声骂了一句,紧皱眉头道:“送回去,岂不是放虎归山?”
大脑袋笑了笑:“应天府衙不也在将军的掌握之中吗?”
赵显达眼中瞳仁急剧收缩,他掩饰地挤出笑容:“这怎么可能?”
大脑袋嘲弄道:“您对谷雨了如指掌,南都避祸的缘由、甚至居所都查得一清二楚,小的又不傻,就没有必要隐瞒了吧。只要谷雨进入应天府衙,是死是活皆与将军无关了是不是?”
赵显达心念电转,忽然发现对方的这个法子当真不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