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燕慕容的胸口掐了一把,说道,“少得意,就算战斗力再持久,也不能掩盖跟你其他女人上床的事实——你是中医,谁又知道你背地里有沒有给自己开方子吃。”
“我靠,老婆,我冤枉啊。”燕慕容大叫撞天屈,“你可以说我在外面有女人,我承认,但你不能说我不行,男人什么能说不行呢,——吃药,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吃,你这是对我的蔑视,不行,再來一次,让你看看我到底吃药沒吃药。”
“不要,不來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听到燕慕容说再來一次,苏轻舞就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又扯过一床被子紧紧的把自己包裹了起來,转移了话題,说道,“能给我讲讲三十年前发生的事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燕慕容转过身,侧着身子打量着苏轻舞那张明媚到极致的俏脸,笑着问道,
“假话。”苏轻舞笑着说道,
“假话就是这是一段惊天地泣鬼神,坏人陷害好人,然后三十年后,好人的徒弟小好人回來替师傅报仇的传奇故事。”
“那真话呢。”
“真话就是我也不清楚。”燕慕容撇撇嘴,说道,“老头子压根就不跟我说这事,我问急了还会挨揍,我才不做这种缺心眼儿的事呢。”
“真讨厌。”苏轻舞娇嗔一句,转而问道,“那你在电视上提起这些事是什么意思,郑无名知道吗。”
“他。”燕慕容想了想,说道,“也不一定,郑岩那老家伙是头老狐狸了,保不准有些事情就算带到棺材里也不会说——至于郑无名,我猜一半一半吧。”
“什么意思。”苏轻舞奇怪的问道,
“就是说他知道。”燕慕容解释的说道,“但是知道的也有限。”
“那你不是白忙活了吗。”
“也不是。”燕慕容笑了起來,“郑无名知道不知道不要紧,重要的是有人不希望再提起这件事——我把这事说出來,那些人不敢找我麻烦,只能去找郑家,那样的话,郑无名就应该有的忙了。”
“可是——”
苏轻舞眉头轻皱,有些担心的说道,“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怎么办。”
“狗急跳墙,形容的真贴切。”燕慕容咧开嘴巴笑道,“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个秘密,我说我修炼过丐帮绝学,你信么。”
“丐帮绝学。”苏轻舞一脸的迷惑,她小的时候,就算看闲书,都是莎士比亚,小仲马这些人,至于金庸,她都不知道金庸到底是男是女,
“打狗棍法。”燕慕容一脸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