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醉酒,强要了臣,臣也无力反抗!可先前陛下并不知臣是女儿身,臣不敢让陛下留宿。”宋温惜承认了两人的欢情。
晏望宸见她承认,喉结微动,又问:“那晚竟真的是你……那你将朕送回寝殿时,怎么可能没有撞见宜妃?”
“臣送陛下回去的时候,屋中一片漆黑,臣并没有看清床上是否有人。”她飞快地理清思绪,回答道。
晏望宸一怔,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来。
宋温惜趁着他愣神的功夫,立刻推开他,翻身起来。
他看她满脸防备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又站得离他远远的,心中一软,声音也不自觉地放柔:“生气了?朕以为你与四弟串通,要给朕戴这顶绿帽,所以才下手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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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惜抿唇,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他其实猜得差不离了。
她瞥见他满是血迹的手,岔开话题殷勤地道:“陛下,臣帮陛下处理一下伤口吧。”
晏望宸这才后知后觉般看向自己的手,轻轻地“嗯”了一声:“角落的柜子里,有药和包扎用的布条。”
宋温惜走过去打开柜子,只见里面的药品应有尽有。
她心中忽然有些酸涩。
恐怕,晏望宸时不时便会受伤,才会让他在寝殿中也备了这么多药。
宋温惜将情绪按下,翻看了瓶身,找出了止血的药膏,又将布条拿出,放在托盘上,端到圆桌前。
晏望宸已经乖乖坐下,将手伸给她。
宋温惜小心地处理着伤口,思绪不由地又想到沈悦。
她没想到晏望宸竟然真的会将沈悦让给裕王,原本她以为,沈悦不被赐死,也会被打入冷宫。可是,晏望宸竟然就这么放她走。
于是她问:“陛下当真要放沈悦同裕王私奔?”
晏望宸沉默片刻,道:“若非裕王是朕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朕当真想将这对狗男女赐死。”
他叹了口气:“可朕这个弟弟,自小同朕在宫中吃了不少苦,没有母妃的庇护,父皇又不疼爱,我们二人都过得十分艰难。”
“他也确实如他所言,除了沈悦,他从未同朕争抢过什么。”
原来是看在裕王的面子上。
不过这也无妨,就算沈悦攀上了裕王,她也一样有办法叫她生不如死。
宋温惜垂眸,沉默地帮他包扎好了伤口,然后起身道:“伤口处理好了,那……臣就告退了。”
在他寝殿停留这么久,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