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齐明也是有些沉默。

说到底，不管是佩尔玛还是泽尔埃，都是真实存在的生命。

眼前这一幕，确实令他心有触动。

过了好久，泽尔埃才恢复过来少许，道：“主人，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说。”

“能代我好好安葬佩尔玛吗？我现在这副身体，连触碰她都做不到。”

“当然没问题。”

齐明点了点头，径自走向了佩尔玛的尸体。

刚把她抱起来，结果一阵光芒骤然升起。

原本的女妖尸体从心脏部位开始不断改变，变成了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然后再由脚部化作斑斑点点的光芒，慢慢消散。

“佩尔玛！”

泽尔埃痛苦不已，跪在地面上痛哭流涕。

“我的爱人，能看到你恢复理智，我就放心了。”

一个和泽尔埃相差无几的灵魂体在光芒中走出，轻抚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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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尔玛，你还活着吗？”

“傻瓜，我早已被亡灵之力侵蚀了身体，如果不是爷爷送我的那枚光明勋章，我可能在几年前就死了。”佩尔玛的语气很温柔。

“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我之前为了复活你和皮亚斯杀了那么多人，现在死亡对我来说应该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莫尔村的大家……我对不起你们。”佩尔玛的语气中满是自责和歉意。

“佩尔玛！你不能走！！”

泽尔埃紧紧地抱住了她的灵魂。

看到这里，瓦克伦已经哭成了泪人，没想到他一个强盗竟然这么感性。

“大哥，我好难受，你救救她好不好？救救我曾经的爱情。”

“呃……”

齐明即将掉下来的眼泪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TMD人家两口子正在生离死别，你一个强盗头子突然插话干什么？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佩尔玛有点什么关系呢！”

“我和她当然没关系，只是想起了离我而去的乃乃。”

齐明满脸漆黑，什么乱七八糟的！瓦克伦怕不是个傻X吧？又是爱情又是奶奶，两者有关系吗？”

“大哥你别误会，我原来的爱人叫乃乃，不过她已经死了。”

齐明：“****！”

就在此时，“啪嗒……”

一块拳头大小的白色古朴勋章在佩尔玛那即将消失的心脏中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