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还是被魏若来的这句话,吓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背诵个《太史公自序》已经够牛逼的了。
如今居然说能背下整本史记?
要知道,史记绝对称得上大部头的作品。
那是司马迁被噶了兄弟之后,把全部尽力用在上面,奋笔疾书十三年才完成的鸿篇巨著。
正常人精读完史记尚需一两月。
如今眼前的青年居然说能背?
沈图南已经彻底认定魏若来是天纵奇才,千古未有。
认为魏若来没有说大话,应该是真的能被史记。
毕竟在魏若来没出现之前,他也勉强算的上天才
可邓泽却兀自不服气,以他普通人的视角,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邓泽站起身,快步来到书架。
扫了数眼,拿起书架上史记中的两册。
边走边翻,找到冷门的一篇,直接问道:“天下已平,高祖乃令贾人不得衣丝乘车,开始背吧!”
听完邓泽的这句话,魏若来脑中马上给出出处-史记八书之一的平淮书,属于史记里偏冷门的一篇。
既然给出了出处,自然给了全文。
当下朗诵道:“重租税以困辱之。孝惠、高后时,为天下初定,复弛商贾之律,然市井之子孙亦不得仕宦为吏。量吏禄,度官用,以赋於民。而山川园池市井租税之入,自天子以至于封君汤沐邑,皆各为私奉养焉,不领於天下之经费。漕转山东粟,以给中都官,岁不过数十万石......”
再次一字不差,邓泽惊了。
不过,他还没死心,继续又问了几段。
然并卵,不论多冷多偏,对面的青年依旧倒背如流,依旧一字不差。
连续的“挫折”,邓泽非但没生气。
反而眼神越来越亮。
对于人才,他和沈图南一样渴望。
考完背诵,邓泽开始考另一个项目-算术。
一叠厚厚的账目摆在魏若来面前。
邓泽道:“图南兄,这是你的领域,还是你来考吧!”
沈图南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此时,他和邓泽存了一个心思。
那就是看看眼前这个叫魏若来的考生,上限到底在那里?
到底能牛逼到什么程度!?
简简单单的算某一日、某一月,甚至某一个类目的账,显然满足不了眼前考生。
想了片刻,沈图南笑道:“魏若来,拿出其中任何一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