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没说话。
贺承蕴咬了咬牙,对江瑛说:“来者是客,江老板不能把我和三弟往外赶吧。”
“当然不能。”江瑛抬手,“请两位公子跟我来。”
进到包厢,贺承蕴让江瑛留在这里陪着。
贺元白的眼睛都恨不得长在她身上。
做哥哥的,总要有点做哥哥的样子。
“陪我喝两杯。”
“许久没跟江老板喝酒了。”
江瑛让人安排了吃食还有他们存在这里的酒。
包厢里热,她就拿掉了肩膀上的貂,倾身端起酒杯,隔着半个茶几,跟贺承蕴举杯。
贺元白腾地一下起来,横在两人之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江瑛穿的是吊带长裙,很细的肩带,在发暗的包厢几乎看不见。
而她的身材极好,雪白耀眼却又刺痛了贺元白的眼。
“你就穿这样?”
江瑛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礼貌的笑容都淡了几分。
“贺三公子,我与您只是客人和老板的关系,您来,我招呼您玩,但我的事情,您,管不着。”
她愿意穿什么就穿什么。
就算有坏人不轨,那也是坏人的问题。
和她穿什么有什么关系?
当初贺承蕴他们来玩,夏天的时候,她穿的更清凉,也没见任何一个人对她怎么样。
想对她怎么样的,倒也都再也不能进这个门。
贺元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就是看着她的穿着,怎么看怎么不爽。
沉默着,又把外套给她披上,硬邦邦说了句:“天冷。”
“……”
贺承蕴看的得趣,但担心着池书文,也笑出不来。
至少知道,邵夫人在,她们不可能点人。
否则邵聿廷能把这里夷为平地。
这温泉会馆后面扩充的高楼,地皮是邵聿廷的。
但也不是为了苏烟给她的好姐们好处,是当初跟苏烟的关系还恶劣的时候,用这块地皮威胁苏烟。
要不说邵聿廷,不仅是个疯子,连追人这件事都挺狠的。
不过,苏烟也是个狠人。
否则这两人还真不一定在一块。
“贺元白,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要是闲,过来陪你哥喝酒。”
贺元白理都没理,就跟江瑛那么僵持着。
江瑛还想把外套脱下去,男人大掌放在她肩膀上,死死按着。
江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