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对我不好，但是女儿来了之后就对我好了。”

“那希望你不要生气。”苏陌说。

“还行吧，谁会无缘无故对陌生人好呢。但是你的脾气还真好诶，我这脾气这么坏，你都没有生气过。”

苏陌笑着道：“还好吧，你不算最麻烦的。”

云月影不高兴看了苏陌一眼：“原来你会觉得麻烦啊，我差点以为你是个抖M？”

“嗯？”

“话题都被你扯远了……你是不是对你的后宫所有人都这么好，这么温柔体贴？”

“我不喜欢用后宫这个词，我不是皇帝，你们也不是非我不可妃嫔。”

“……你意外的挺正经的，虽然是个花心男。”

苏陌摇头失笑：“真是抱歉啊，我是个花心男。”

云月影敲桌：“所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这样不累吗，对每个人都这么好，我要是你早就受不了了！”

苏陌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扭头看着云月影。

“干嘛……”云月影不觉有些畏缩，难不成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也只有你会这么直白了，有的时候头脑简……率真也挺好的。”

云月影羞怒：“你刚才是想说我头脑简单是吧！你才头脑简单！聪明了不起啊！”

苏陌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又沉寂了下来，微微一笑，淡淡地说：“你说的没错，有时候是挺累的，不过习惯了，也还好。”

“其实呢，我感觉你是不是在赎罪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到处勾三搭四所以有罪恶感，就对我们特别好？其实虽然我平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也清楚，这不全是你的错啊。我知道你也挺洁身自好的，我之前还奇怪，现在我才明白你什么不肯在我假装被人骚扰的时候英雄救美！”

“你能这么理解我，我还是挺开心的。不过不全是你想的那样的原图。”

“那你又是为什么？还是说你其实就是抖M？你人也太好了，一个两个就算了，一下子这么多女儿老婆的，压力也很大吧。”

“是啊，但是也有自我满足的愿意在吧。之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浑浑噩噩的，整天没有活着的目标。妹妹出国的钱勉强够了也不用特别努力，平时给coser拍几张照片生活费也足够。喜欢一个女生也只是默默的喜欢，甚至没有追求的动力。晚上打游戏白天上学睡觉，想着高三下半学期再努力，考上北大对得起校长每年给的十万块钱奖学金就完事了……那个时候活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只是觉得同桌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