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蚯蚓,掐成两段,挂在鱼钩上。那只黑鱼还浮在那里,林东丈量了一下距离,抛出鱼钩,正好落在黑鱼前面三寸的地方。
任清平放下钓竿,站了起来,他想看看林东是如何引诱黑鱼上钩的。
但见那只黑鱼,趴在水草上一动也不动,林东拉了拉鱼线,钩子动了动,那黑鱼似乎睁开了眼,懒懒的看了一眼,却又闭上了眼睛。此刻已是中午,是一天当中鱼最难钓的时候,若是这只黑鱼已经填饱了肚子,林东的如意算盘可能就打不响了。
林东沉住气,慢慢拖动鱼钩,这是他与黑鱼之间的较量!鱼钩已到了黑鱼的嘴边,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过了一分钟,黑鱼仍是纹丝不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蚯蚓泡在水中,气味会渐渐变淡,对黑鱼的吸引力也会越来越弱。
任清平面上挂着嘲讽,以他的经验来看,那只黑鱼百分之九十不会咬钩。
“小老弟,歇歇吧,我这边钓的鱼够咱三人吃的了。”
林东额上沁出汗珠,他已被这只黑鱼耗光了耐心,正打算收线,那黑鱼突然张开大嘴,往前扑了一下,将鱼钩吞进了肚子里。突然间鱼线绷紧,黑鱼吃痛,挣扎着往水底游去。这鱼力气贼大,瞬间便将钓竿给拉弯了,林东哈哈大笑,既然已经上了钩,这黑鱼就跑不了。
没过两三分钟,这只黑鱼便被林东拖了上来。任清平走了过来,啧啧赞叹,“好家伙,估计得有四五斤重。”
饭庄的服务员进来将鱼收了出去,林东和任清平洗了手,坐了下来。
温欣瑶取出那块手表,推到任清平面前,笑道:“前段时间去了趟欧洲,那儿的表便宜,知道任总你爱名表,就给你带了一块。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任清平见了那包装,顿时两眼发光,笑的合不拢嘴。
“温总,你看你跟我那么客气干啥呀?有什么事,老哥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任清平知道这表的价钱,心想若是温欣瑶不是有求于他,怎么会送他如此贵重的礼物?
温欣瑶倒是不急着说明来意,介绍道:“忘了为两位介绍了,任总,这是我新公司的合伙人林东,林东,这是元和证券溪州市北带东路的任总。”
任清平说了声“幸会”,林东双手将名片递了过去。
“林老弟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
“哪里哪里,还得麻烦任总多多提携。”
二人客套了几句,服务员将一锅杂鱼端了上来。三人边吃边聊。温欣瑶滴酒不沾,林东与任清平敞开坏痛饮。他的目的就是让任清平喝高,那样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