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带到,书信放他床上了。”小平头回道。
“为什么不一起给他?”大个子颇为不满。
“你不是交代,要分开的吗?而且你说,如果口信不听,再给他书信的。”小平头辩解。
“好啦!算了!”大个子看看表,已经晚上7:30,距离约定的会面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还没看到夏天的踪影。
“弟兄们出来吧,这小子爽约,咱撤退!”大个子朝四周喊了一嗓子。
七、八个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瞬间聚集在大个子周围,准备撤退。
正在这时,学仔和他的一个老乡气喘吁吁朝大个子跑过来:“等一下,你们这里谁是头?有封信要交给你。”
大个子一愣,随即明白,接过学仔递过来的信。
“信送到,我们走了!”学仔和老乡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今晚是个阴天,天上没有月亮,没有路灯的地方乌漆墨黑的。
信没封口,借着路灯光,大个子将信打开,只见信中用书法笔龙飞凤舞地写道:抱歉!不是爽约,实在是今天拉肚子,拉得虚脱了,没法赴约,改约明天(周五)晚上七点,地点照旧。
“你这搞得什么事?大晚上等了半天,人都没来,夜宵你请客!”大个子这边的人开始起哄。
“好啊!走!回喽!”大个子这边几个人簇拥着大个子往回走。
大个子如鹤立鸡群般,比周围的人足足高出大半个头来。
黑暗中,学仔仔细数经过的人数。
“一、二、三……八、九,总共九个人。夏天的预料不错,今天没来是对的,大个子准备很充分啊!”学仔和老乡感叹。
“呵呵!过了今天,明天怎么办?冲突怕是在所难免!”学仔的老乡替夏天捏了一把汗。
“这个你就别烦了,夏天说了,山人自有妙计,呵呵!我们照他说的,做到即可!等着看好戏吧!”学仔对夏天还是很有信心的。
第二天晚上七点多,在工人疗养院门口,大个子一帮人还是没等到夏天。
大个子一帮人这回连个送信的都没等来。
“大个子,你说这不是耍咱吗?连续两晚都不见人。”大个子带的人中,有人又开始不耐烦起来。
看来大个子的确别名就叫大个子,他的朋友也这么叫他。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去这小子宿舍找他。”有人提议。
“在财院,这不是闹事吗?在外面,财院管不着。”有人还能保持清醒头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