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记忆力，都很难捕捉到那些画面中的具体细节。

当然了，这其实也并不奇怪。

毕竟残留在【沉沦区】的仅仅只是那些古神的残念而已，可能就连祂们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生前的记忆了。

像化蛇那种受到羽蛇神庇护，完整保留了全部记忆和思维的神魂终究只是少数。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那些古神的残念真的就只是一缕残念，只保留了古神生前最难忘的一些执念。

“这古神生前活的还挺久的？”

不断游走于那些模糊的记忆场景之间，最后就连李昊都忘了自己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时间一定不短。

这也意味着这位古神生前的经历足够丰富，这才能够在死后留下那么多的记忆片段。

可惜的是，这些记忆场景并不能给李昊提供什么有效的信息。

通过那些可以辨识出少量信息的记忆场景，也只能看出这位古神生前的形象变化多端。

既有动物也有植物，既有雄性也有雌性，既是自然也是天灾……

这才是一位生命悠长的神明的常态，祂们的具体形象完全取决于自己当时需要什么形象。

唯有追溯到神明的最初形态，那才是祂们真正的模样。

“咦？”

出乎李昊预料的是，当他穿越了无数的记忆场景，最终来到梦境的尽头时，看到的竟然是一团聚散无形的蓝色烟雾。

在李昊看到那团烟雾的同时，那团烟雾也注意到了李昊。

“你……终于看见我了……”

烟雾的声音依旧悠长且温柔，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却骤然涌上李昊的心头。

好在李昊对此早有准备，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口反驳道。

“对，我的确看到你了，可是你也看到我了。”

李昊此话一出，对面本就没剩下多少思考能力的烟雾顿时语塞。

“你看，我晚上也是要睡觉的。”

“你一直这么吵我，我明天万一起不来，那就影响我的学业了。”

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李昊跨步走向了对面的烟雾。

这一下子，轮到那位古神的执念意识到危机，本能的就想将李昊推开。

结果李昊却只是淡淡一笑，反过来利用自己记忆搭建的场景，将那烟雾给困在了原地。

“盯上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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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这个梦境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