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敢为了追求一个结果而无视全部的过程。

天知道为了达成这个结果，中间的过程会有多么的曲折离奇。

在窥探天机的过程中，因为过于笃信天机结果而变相导致悲剧发生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出现过。

柳象觉得，但凡是一个合格的窥探天机者，都不敢如此莽撞。

“我的目的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

“在如今的天人界寻找真正有资格成为启明者的天人。”

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月英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的离谱。

可月英同样清楚，自己的生命维度早已不同于那些凡俗生物了，与天争命、篡改历史正是自己存在的一种证明。

“那你找到了吗？”

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心中已然隐约有了某种猜测的柳象方才缓缓开口问道。

“找到了，但还得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月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笑容。

那种发自真心的笑容是如此的璀璨，唯有柳象仿佛从这璀璨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种对万物生命的漠视。

不，说是对万物生命的漠视可能并不准确。

因为启明者的理念就是众生平等，月英的种种表现更像是毫不在意生命的重量。

这个不在意不仅包括了天人界的生命，甚至包括了她自己的生命。

玩弄天机、篡改历史带来的成就感，远远胜过月英对他人、对自身生命的重视程度。

【众生平等的理念吗？】

脑海中的念头百转千回，柳象在这一刻想到了一种正在天人界萌发、扩散的新思想。

【是白杀生？还是整个太平道兵群体？】

【原来在启明者的眼中，凡人与天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就算是不能够修行的凡人，只要其思想有价值，也足以成为月英这种启明者眼中的‘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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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在追求一个结果，并不能控制全部的过程。”

“就像我没想到，导致天人界现世的原因居然是猎日者·拉的遗产……”

“而且我同样没想到，那位获得了‘天父遗宝’的二代太阳星君，居然能够引起另一个世界造物主的注意。”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在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之下，竟然直接导致混沌十七祖‘诅咒’了天人界。”

“好在那位造物主是山海文明的至高主宰，是一位以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