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的。”
他心中则如是想,现在他受到的压力和抨击越多,对儿子王成学的将来发展便越有好处,他打算明天在内阁会议上当众放出狠话:谁若不服,就带人对我围而攻之,看我怕不怕?
王成学看着父亲坚毅的面容,心中满是敬佩。他点了点头,道:“父亲,孩儿明白了。孩儿愿与父亲一同面对,哪怕丢官去职也在所不惜。”
王允对此很是满意,能经历这番风雨,以后王成学在仕途上,便能走得更加稳健,更加顺遂了。
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首辅的位置怕是不保了,但儿子王成学,却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过了两天,内阁首辅王允老大人的官邸前,已如风暴中心一般,被一些群情绪激动的读书人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正是钱敬文、钱若宰、韩厉以及张应华等人,他们的脸上带着愤懑与不满,口中高呼着让王允给出一个说法。
“王允!你这数典忘祖之辈,竟敢妄图更改科举,简直是斯文扫地!”钱敬文站在人群前列,声音激昂,眼中满是怒火。他在江南士林威望极高,此番振臂一呼,引得周围的读书人们纷纷附和,各种指责谩骂之声不绝于耳。
“就是!科举乃我朝选拔人才的根本,你却要加入那些旁门左道的数理知识,这不是毁了我们读书人的前程吗?”韩厉也大声叫嚷着,挥舞着手中的折扇,仿佛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怒。
面对如此阵仗,官邸大门缓缓打开,王允身着朝服,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他的眼神沉稳,丝毫没有被眼前的阵仗吓到。
“诸位!”王允开口,声音低沉却有力,瞬间压下了周围的嘈杂声,“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国家的未来。如今时代不同往昔,数理知识于国家发展至关重要,怎能说是旁门左道?”
“哼,强词夺理!”钱若宰冷哼一声,“圣人之道才是治国之本,数理不过是些奇技淫巧,你这是要让天下读书人都背离正道!”
王允并不动怒,目光扫视众人,缓缓说道:“若官员只懂圣人之言,却连最基本的账目都算不清楚,如何处理繁杂的政务?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又谈何发展?”他条理清晰,字字句句直击要害,一时间竟让众人一时语塞。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外务部大臣兼理藩院院长傅检匆匆赶来,他神色凝重,一下马便快步走到众人中间。“诸位,都消消气!”傅检高声说道,“此事尚有商榷的余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