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竟还有几分慌乱。

“是……”既然若妍看出来了，妖女也没必要掩饰，但随即她又有些无奈般，叹了口气，“可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小师妹？”若妍见到妖女神色有些伤感，知道自己的问题可能戳到了对方的伤心处，但她心里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想要问清楚。

“你在东秦，应当有着不凡的身份吧？明知他有心上人，为何不离她远一些呢？”

若妍倒不是怕妖女从念冰手里抢走萧沉，毕竟她本就不赞成念冰和萧沉在一起，只是她们寒天神宗的女子，对感情的事情都一窍不通，而妖女对萧沉的情意，让若妍十分不解。

“我并不奢求什么，只希望能在他身后，远远地看着他，便足够了。”

妖女在世人眼中，向来是美艳和毒辣并存的，即使是妖王宫的人，也从未想过，妖女还又如此卑微的时候。

若妍摇摇头，“我还是不太懂。”

远远看着他便足够了？这更超出了若妍的理解范畴。

“其实我和他初次相遇，就是在这黑雾森林。”回忆起从前，妖女那伤感的眼眸里，有晶莹的泪珠滴落而下，但她的嘴角，却含着笑。

“只不过，那时候我们还不是朋友，而且，我还想要取他的性命……”

妖女缓缓讲述着过去的事情，从争夺圣碑，再到诸大能降临祁国欲杀萧沉，还有萧沉在诸子学宫、古皇城经历的诸般事情，哪怕她没有在场，也都能一一说出。

“从遥远的小国而来，一步步成为东秦域最杰出的天骄，如今，与混天域顶级势力的天才争锋。”

随着妖女的讲述，若妍内心的触动越来越深，原来，小师妹的心上人，是如此的出众！

即使放在混天域，这样的人，也能称得上是传奇了！

“他的将来，注定极尽辉煌，要站在九域之巅，俯瞰这尘世间最绚烂的风景。而我清楚的知道，在那个时候，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不会是我。”

妖女笑中带泪，和她脸上的妆容似乎并不相符，“见过太惊艳的人，对这一生，是悲哀，也是庆幸。我的心，恐怕再也接受不了其他的人，所有的一切，也注定要埋藏在心底。”

“我好像明白一点了。”若妍轻轻点了下头，“但我还是觉得，‘情’这个字，害了天下的女子。”

“说明前辈还是不明白。”妖女和若妍的观点截然不同，“没关系，也许有一日，前辈会明白的。”

“我并不希望如此。”若妍从仙池中起身，身上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