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

要不是暗探从河湾回来，窃取了河湾大兵的弹药包，他们现在还没有尖头空心铅弹技术。

布鲁图斯伯爵端详着手中的新式火枪，下意识问道：“河湾伯爵有什么新消息？”

他的幕僚赶紧道：“正在颁布政令，要修运河、修铁路，大兴北境。”

“还真要修运河？果然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泥腿子出身的人，就是好大喜功，祸国殃民。”

看着帝国疆域图，布鲁图斯伯爵笑道：“派出使节，盛赞新任大公的伟业，大修运河是人族千秋功业，我们布鲁图斯家族在多姆河南岸，也是受益方，当然要出一份力，我愿赠送十船粮草，聊表敬意。”

幕僚笑着奉承道：“伯爵大人这是要捧杀他呀。”

布鲁图斯伯爵冷笑道：“不自量力之举，来年我大军北上，看他人心向背，如何自处。”

“修好运河，正好给我运兵运粮。”

“你还有什么消息？”

幕僚又迟疑道：“听暗探说，河湾好像开始对盟友出售线膛枪……”

“什么！”布鲁图斯伯爵不喜反惊，“这不可能！”

布鲁图斯伯爵匆忙从一旁的宝箱里取出珍藏的河湾线膛枪，上上下下端详。

“膛线有了，表尺有了，尖头弹也有了，如此神兵利器，完美无缺，再无一丝一毫改进的可能，里奥蒙多怎么可能将它对外出售？”

他不是蠢人，一听这个消息，就知道河湾肯定已经武器换代，开始淘汰旧货。

但以他的眼界，实在想不出线膛枪还有什么缺陷，以至于被河湾淘汰。

“里奥蒙多，真是异端，我们赶紧将这款线膛枪投产，一年以内武装军团，不能让他的实力越来越壮大。”

“有了线膛枪，还要什么铁甲，要什么超凡？我有多少枪，就有多少兵。”

“比人口，全帝国都没有一家势力比得过我。”

布鲁图斯伯爵已经占领了整个多姆兰斯行省，初步完成集权，人口小千万，加起来不比整个北境少。

而且这两年在河湾和帝都偷师学艺，也完成了工坊流水线升级。

掌控了海上航路布鲁图斯家族，还在群岛自由邦上发现了蝙蝠鸟粪堆积的优质硝土矿，硝石来源翻倍。

只要火器工坊的产能提上来，组建百十万火枪手都不成问题，到时候北境拿什么和他打？

而斯壮这边，和比约恩一起，带着刚刚完成换装的五百精锐射手，一人双马，再度出使西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