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柔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楚瑜轻叹，拿起那张纸看了看。好多地方墨迹已经晕染开了，像是有水滴滴在上面，哭过吗？目光一凛，楚瑜放下纸张，刚想走过去，眼角却触碰到纸张左下角的一个字。

“我知道你不是甘愿娶我的，但是我楚青涵喜欢的，我一定要得到。”她望着他，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宝儿，宝儿…”耳边一个温润中带着焦急的声音不断在响，空灵而美好，只是太远了，她听不真切，也抓不住。

“老蒋，老秦，你们一个和沿河帮有关系，一个东城帮有关系，至于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也不管了，不过我知道，也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样子，卖给我一个面子，怎么样？”找完老崔，周道又问了问另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