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凶手’是如何潜入病房的,就连病房外走廊上的监控设备都没能捕捉到凶手的身影。而唯一的当事人,许家的那位大公子当时正在睡觉,同样不知道凶手长得什么模样。
十分钟后,这件事就传到了许书记的耳中。
这位省常委怒不可遏,直接拨通了马厅长的电话……没人知道他在电话里和马厅长说了些什么,不过让人回味的是,第二天他就让人将许家明送到了外地医院。及至许家明双腿痊愈之后,都再没有回到过宛陵。
………………………………“他将许家明送走是对的……本来就是这位许大公子先惹的别人,后来居然还敢雇凶上门,以老莫家人的脾气,打断许家明两条腿,就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小许不懂事,老许的心中却是雪亮,能有这个结果,他就偷着笑吧!”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牵扯颇多,除了私人层面的恩怨,还涉及到国土保卫局。老许搞了几十年的政治,他能不懂这里面的复杂?所以说,将许家明送走,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马家的小客厅里,马厅长坐在藤椅上,跟自己的老伴闲聊着。
马夫人对政治不感兴趣,但对其中的八卦却是极为喜欢的,闻言感叹道:“老马,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是琢磨不透这里面的道道。啧啧,老许平时多威风的一个人,这几天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马厅长取笑道:“你这也是道听途说,你又没亲眼瞧见,怎么知道人家像是霜打的茄子?”
马夫人白了他一眼,道:“是,是,我是道听途说,可是这几天来,A省的新闻里没有他的身影总是真的吧?”
马厅长道:“低调一点也是应该的,谁让这事涉及到国土保卫局那个层面呢!”
微微一顿,他看着马夫人,叮嘱道:“说起这事……我觉得你最好抽空回家一趟,告诉你娘家的人,以后不许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乱来。尤其是曲声,这次能捡回一条小命,那是他福大命大,再有下次,谁都救不了他!”
马夫人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话你一年要说八遍,烦不烦啊你!”
马厅长叹了口气,道:“这话说再多我都不嫌烦……到了我这个位置的人,有很多并非是因为自身的缘故而掉下去的,而是受了后辈亲朋的牵连。现在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对了,坑爹!许家明就是前车之鉴,老许这次险些就被他的这个好儿子给坑了……”
………………………………“已经有人醒了过来?”
莫言拿着手机,道:“方局,如果方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