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专注于旅游系的课程呢。”
鱼芷薇道:“我当初本来想考京华大学水利学院的,后来想想京城离家太远,而家到申城哪怕隔着长江也只要一个小时,最后因为恋家便选了申城,申城这边又没有好的水利学院,便随意报了光华的旅游系。”
敖汤张大了嘴巴,惊讶道:“原来芷薇你喜欢水利专业啊?”
“也不算喜欢啊,否则就不会因为恋家就放弃了,只是自小看了我爸那么多书,都是水利方面的。”
敖汤哦了一声:“咱爸是学水利的?”
敖汤知道鱼爸是中学地理老师,也听李文博说过鱼爸原本是大学教授,从大学教授沦落到中学普通老师,显然是很大的挫折,说不定是什么伤心事,所以即便和鱼芷薇常常网聊,他也没有细问。
鱼芷薇横了敖汤一眼,嗔道:“你有几个‘咱爸’?”
敖汤厚着脸皮道:“除了我早故的生父,现在还有三个。”
鱼芷薇讥笑道:“等哪一天,要是三家父母聚在一起,你当众喊三声爸,看你怎么死?圆圆爸我不知道,我爸肯定会拿黑板擦砸你,糜潞爸或许会把你抓起来塞进大炮打出去……”
“哎,芷薇你怎么一下子变凶残了?别这样吓我啊?”敖汤嬉皮笑脸,“先不说大炮,咱俩的咱爸要是拿黑板擦砸我,我就让他砸好了。他砸我一下,我还他一个外孙,唔,外孙女也一样,他到时抱孙子都来不及呢。”
鱼芷薇笑道:“真要那样,我帮我爸继续砸,嗯,我拿粉笔砸好了。”
嘻嘻笑笑之后,她又回到之前的话题:“我爸以前是江海大学的教授,就是水利方面的,当时还是国内最年轻的一批教授之一。因为在一个重大水利项目上揭了别人的底,把几个不顾人民安危搞出豆腐渣工程的家伙送进监狱,当时我爸还受了官方表彰,可隔了一年,就遭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打压,后来被挑出一个小错直接开除了。本来还跑去另一个大学的水利学院继续任教,可不知道到底得罪了哪个高官或者什么学霸,很快就又离职了。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便彻底放弃了,回老家找了个中学做起地理老师,至少地理还能和水利沾些边,这些年来爸也没放弃过自己的私人研究,我跟着看了不少的书。”
敖汤点了点头,鱼爸得罪的估计是当初豆腐渣工程的幕后官员。搞豆腐渣的,那肯定是贪官和歼商,说起来敖汤并不完全反对贪官,只要在贪的同时能做些实事,可豆腐渣工程当然不是实事,尤其是水利方面,如果是什么防洪的,确实危及到人们的生命和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