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也总得有些小道消息流传出来吧。

身为聪明人，张赫觉得实在难以解释。

难道就没有像自己这样不甘寂寞的能力者吗？还是说因为人生追求的宏大或渺小是和智商成正比的？

“你有点误会。”九薇把嘴里的小笼包粗粗嚼了几口咽下：“首先在我们国家，妖怪和政丨府对于这方面的态度是一样的：控制消息并对公众隐瞒。”

“然后再说你的误会——像李玉和你这样，刚觉醒就这么强的能力者只是个例。这个圈子里的大多数能力者……这里只说适合战斗的那一类……刚觉醒的时候能力都蛮弱的。就算犯了事儿也很容易就能压下来。”

“等能力提高上去了，也会很清楚这个圈子里的规则，不会去随意破坏规则。况且还有非常适合战斗的鬼域缝隙作为战场。”

张赫：“说到这个，鬼域缝隙……好像很普及？能力者也能主动进入吗？”

他说的，是那个特别啰嗦的特勤局的‘援军’，好像是叫做方影？似乎还是个基佬……

联想起那个已经忘了叫什么名字的格斗课教官……难道特勤局的男人都是基佬吗？

九薇喝了豆汁，嘴角沾着白色：“没有其他人带进来的话，能力者得用启灵符才能打开鬼域缝隙。”

说着，从小包包里翻出了一张黄褐色的符咒，上面用红色染料画着三个颇有书法神韵的鬼画符。

“这就是启灵符，俗称门票。普通规格的启灵符可以开启鬼域缝隙一个小时，想提前出来得再用一张启灵符。想延长时间也得再用一张启灵符……普通规格的启灵符每张售价两千六，供不应求！”

“我妖族的产业之一就有卖启灵符。”

最后这句让张赫的嘴角抽了抽。

但仔细想想，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与时俱进的妖怪们把制符做成产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张赫点了点头。

吃完了饭，两人就直接回了位于餐厅二楼的旅馆。

……行程上的花费，全部都是白富美小狐狸支付的。

这让大男子主义的张赫一边淡然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一边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暗爽……

回到了自己房间，张赫刚脱了上衣准备洗澡，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光着膀子开门，却是九薇。

“张赫我跟你……你怎么不穿衣服？”看到张赫棱角分明肌肉块错落有致的身材，九薇红起了脸。

张赫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