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三年前我做过最后一次测量，我能发挥出的最低温度是零下二百摄氏度。而现在的我比那时候更强。”

“但我不能保证你在快被冻死的时候能不能收住手。”

“那就没办法了……”张赫擦了擦脸上的冰霜：“这和理智无关，只要他没有吃人，他就还是我兄弟！”

李玉的冰块脸上看不到表情，但双眼中的蓝色荧光却微微一抖。

沈庆阴沉的鬼脸愣了愣，抿了抿嘴，叫道：“我好感动啊赤赤！虽然人家的身体已经死了，但人家心里暖暖的！”

“……”张赫必须承认，虽然刚才表现出来的‘叛变’全都是演戏，但此刻在内心之中却真的产生了动摇！

妈的！这孙子好恶心啊！

不要在主角热血嘴炮的时候说这些不着边际还特么恶心的话啊！

我特么如果是法师的话，早就被你恶心的中断施法被反噬致死了啊！

张赫顿了顿，一脸决然：“善良这种东西虽然是由人类所裁定的，但任何人也不能否认的是，‘善良’绝不是人类独有的！”

“他虽然白痴虽然脱线虽然嘴臭虽然又丑又矮又没人爱虽然又贱又龌龊……”

沈庆木着脸：“说的我都不想活了。”

“……但是！”张赫的胳膊和手指笔直的连成一线直指李玉那没有感情存在的双眼：“他是个懂得并且把善良贯彻始终的家伙！甚至比正常人做的都要好！”

“你以为你是在贯彻正义？是为了其他人的安全？打着这样的旗号就可以肆意掠夺别人的生命吗！？那你需要杀的人足够从现在杀到你死亡的那一天！”

“穷人要杀！因为他们可能会去抢劫！”

“官员要杀！因为他们可能会贪污受贿！”

“商人要杀！因为他们可能会变成奸商！”

“能力者要杀！因为他们可能会滥用能力！”

“妖怪要杀！因为他们不是人类同样可能会吃人！”

“只要这个世界还有生命存在，杀戮的威胁就不会消失！”

“你口中的需要保护的那些人，此刻可能正在做着威胁其他人生命的事……你却在这里纠缠一个能够克制而且懂得克制欲丨望的善良笨蛋！”

“你……真的认为自己是‘侠’吗？”

李玉湛蓝色冰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的路、我的道义，不需要别人解答。剩下的话，留到死后再说吧！”

寒风骤起！冷到连空气都被凝结成刀！从上方的冰面‘天花板’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