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饭毕,刘一针抹干净嘴,慢悠悠喝着茶,道:“蒋承修昨天来了,
把锦棠留下的药丸给他了。”
秦俞安:“他中毒了,那毒……”
刘一针:“放心,死不了!
你不信我,难道也不信锦棠的医术?”
秦俞安自然百分百相信陈锦棠,只是关心则乱。
陈锦棠心头一动,问道:“蒋叔叔除了取了药,还问了什么?”
“他拿了一堆药渣让我看,我看过后,觉得没问题,就让他回去了……”
陈锦棠心下大骇,忙道:“师父,劳驾您现在就打电话给蒋叔叔,让他务必带着昨天的药渣再来一趟。”
刘一针见陈锦棠神情严肃,没敢多问,立即起身去书房打了电话。
蒋承修听刘一针说药渣没问题,心里的石头咣当一声化为乌有。
他暗暗为自己错怪了儿子而懊恼,打定主意,要好好补偿儿子一番。
可是,如果药渣没问题,那到底毒下在了哪里?
既然药没问题,那儿子就没问题。
只要儿子没问题,他就觉得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然而,接到刘一针电话的那一瞬间,蒋承修的心口再次被无形的拳头猛捶了一下。
“老爷子,您说让我再带着药渣去一趟?
您昨天没看仔细,要重新看看?
药渣在呢,我没扔,好好好,我这就来……”
挂了电话,蒋承修愣了好一会儿,才将从十字路口捡回来的药渣藏在怀里,匆匆去了刘家。
他敲门后,是陈锦棠开的门。
“蒋叔叔,快进来。”
蒋承修应了声,跟着陈锦棠到了里院屋内。
跟刘一针问了好后,便在竹椅中座下。
陈锦棠给他倒了一被温水,笑道:“蒋叔叔,您先喝口水,然后咱们再细说。”
蒋承修心里着急,一仰头将一杯茶水灌进肚子里。
紧接着从怀中取出那一小包药渣递给陈锦棠。
“锦棠,这药渣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陈锦棠听出蒋承修的声音在微微发抖,便柔声安慰他:“蒋叔叔,您先别急,我先看过再说……”
她打开药包,捧着一堆药渣仔细地闻了闻。
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而蒋承修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怎么样?”
陈锦棠没接话,而是拿起一片药渣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