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你真是傻啊！怎么这都听不懂！”张涛有些气愤地说：“我问你，你第一次杀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尽管成振不明白张涛的问题意味着什么。

但看着张涛认真的表情，他还是努力回忆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

“第一次杀敌的时候，我觉得害怕又愤怒，晚上做噩梦，睡不好觉。”

张涛继续追问：“现在呢？你有什么感觉？”

“害怕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有愤怒了！”

“那问题来了！”张涛深吸一口气，然后认真地说：

“你在镇威军这么多年，见过有人在杀敌时露出享受的表情吗？”

“享受的表情？”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成振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江白刚才的那张脸。

那张脸到底应该如何形容呢？

嗜血、疯狂、强大，还有一股享受其中的感觉！

确实，毫无疑问，正如张涛所述，成振的表现绝对是独树一帜的！

以享受杀敌乐趣，这完全是一个怪物的行为！

一时间，成振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他脸色变化良久，然后勉强开口问道：

“那么，我们是否还应该去找江白呢？毕竟，大帅已经下令了！”

“该死，找不找随你，我可不会和这个怪物打交道！”

说着，张涛挥了挥手，一脸后怕地补充道：

“真的太吓人了！成振，你怎么看？”

不过，张涛感到困惑的是，成振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面露惊恐，脸色苍白，颤抖着用手指指着自己身后。

更让张涛吃惊的是，成振不断地无声说着两个字：

“快跑！”

就在张涛感到迷茫之际。

突然，一道冷酷至极、充满死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怪物？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那么，你认为我应该怎样感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