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可吃不起。
搞一点解解馋也好!
他直夸自己会过日子。
红纸和墨水都是学校顺来的。
用不要钱的东西换高级副食品,值得!
杨蜜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婶子啊,瓜子在哪呢?”
杨敏芝很尴尬!
瓜子确实是好东西!
但瓜子在哪呢?
没见他买回来啊!
这小子也太不做人了。
给老娘扔这熬刑!
“三大爷,源源可能记错了,他没买瓜子。”
“啊?”
阎埠贵环顾四周,“给把花生也行!”
“花生......也没买!”
“那...那你们过年准备什么了?”
“什么也没准备......”
“我!”
阎埠贵苦着脸,“杨敏芝啊,这年轻人太坏了,开我玩笑呢?”
杨敏芝脸上火辣辣的,赶紧给人倒水。
阎埠贵一口不喝,想了想不能白给,就开始拼命喝茶水。
没一会儿,他肺叶子都快漂起来了。
正当他还要续杯时,陈源贴好对联,进门说:“三大爷,您可是文采飞扬啊!”
阎埠贵:“陈源,你瓜子儿......”
“三大爷,字如其人,高洁!有古人遗风!”
“那是,我熟读四书五经,自然受古人熏陶!
我跟你说,你四处打听打听,我阎埠贵的墨水,谁不说足?”
阎埠贵怪舒服的,这就吹上了。
吹着吹着觉得不对。
陈源这是把他架起来了,不让他开口提润笔费的事啊!
他一声不吭的走了。
回到家。
三大妈揉着肚子,“老阎,拿什么回来了?”
“我拿一肚子气回来了!”
“不能吧,那陈源没给你润笔费?”
“没有,咱院出坏人了啊,他比我还能算计!这小子一毛不拔!”
阎埠贵回想套路,心服口服,又气得要命。
他又说:“这陈源和以前真不一样,像换了个人一样!”
“谁说不是呢?以前是个闷葫芦,现在粘上毛比猴儿还精!”
“没想到啊!我阎埠贵也有被人占便宜的一天!”
陈家。
正在准备午饭,菜单属于震撼级的。
不说别的,一道东坡肘子就是镇院硬菜,就问谁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