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东旭双目无神地点点头。

老方唰唰开出两天病假条：“东旭，听话，这两天别上班了。”

贾东旭又点点头，耷拉着肩膀站起来走了。

老方用眼神叫住贾张氏，低声说：“嫂子......东旭伤元气了，一定要休养！”

“老方......等有空了再跟你说吧！”

贾张氏快步出门。

老方站在门边看了很久，直到看不见娘俩了，才唉声叹气地坐下。

小李：“方叔，你怎么了？你们很熟吗？”

平时老方可精神了，难得见他有些颓丧。

“小陈应该知道，贾张氏为人很刻薄。”

“嗯。”

“但老贾是个厚道人，一辈子就知道干活儿，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谨小慎微！

那年他找我喝酒，愁眉苦脸的一看就有心事。

我问他，他说太丢人了，我就没继续问。

谁知道第二天就出事故走了。

两百块钱抚恤金，一条命！

我猜他是有心事出意外，不然那么谨慎的人不该呀！”

老方眼眶微红，苍老的眸子里满是对老友深刻的怀念和遗憾。

...

机加工车间。

杨蜜麻利地用卡尺测量维修后的螺栓尺寸。

她眼疾手快，干活不偷懒，比旁边的秦淮茹快一大截。

“哎呦，我这肚子又不舒服了！”

秦淮茹站起来伸懒腰，“杨蜜，你把我的也干了吧！”

“你算老几？”

“什么我算老几？工友之间互相帮助难道不应该吗？”

“滚一边儿去！”

杨蜜懒得和她啰嗦，拽起自己的筐走到另一边。

秦淮茹摸摸脸上的抓痕，大声说：“杨蜜，你天天跟着陈源吃肉，力气大的很，帮我干点活怎么了？”

“吃肉？陈源能吃上肉？”

“就是那个给牙疼的工人治的三个月下不了床的陈源？”

“就是他，庸医一个！”

“杨蜜不是和何班长相亲呢吗？”

“不能吧，那还能去别人家吃肉？”

“不清不楚的，真丢人！”

“我和你们说啊！”

秦淮茹叉着腰，“杨蜜本来跟傻柱相亲，然后又喜欢上长得好看的陈源，现在吊着傻柱，还去陈源家吃肉，你们说有这样的吗？”

“杨蜜，你太不守妇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