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林笑了笑：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

警察生气了：说不说！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说！

张长林：哎！我真不知道！

警察：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应该知道，卖假药，是害人！

张长林：害人？开玩笑，这两年，我救了多少白血病患者？

你们不说我积德行善也就算了，还说我害人？

有人吃药吃死的吗？笑死我了！

张长林：再看看你们，自从我被通缉，白血病死亡的人越来越多。

你们现在还说起我来了。

你们就是帮凶，就是那个药厂的帮凶！

张长林笑的如此疯狂，警察们却无可奈何。

“安全、无效、利润高！句句扎心！没想到这话能从张长林嘴里听到！”

“张长林竟然没供出程勇，怎么可能？他不是坏人吗，为什么？”

“因为张长林的世界观崩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坏人，干的也是坏事。

他卖了那么多年的，没用但也吃不死人的假药，没人抓他。

可动了大药厂的蛋糕，直接被抓。

那一刻他只觉得荒唐。

原来老子根本不是坏人。

最坏的是那帮捞的盆满钵满的药厂！

他凭什么招供？”

观众们虽然讨论着，但是却越发沉默。

苏泽继续自己的创作。

局长在监控室内拍桌而起：太猖狂了！查！

使劲给我查这个人，还有！发布悬赏通告，向全市征集假药线索！

只要提供的，重赏！

我还就不信了，揪不出一个个假药贩子。

曹斌站在一旁，眼神却显得很空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警察给曹斌带来了一份资料。

曹斌抽了根烟翻看案底，却看到了程勇。

程勇站着和刘牧师说话，他的态度有点急了。

程勇：产量是不是下降我不管，一瓶都不能减，一瓶都不能少！

刘牧师：好！

这时有人敲门。

程勇：进来！

保安进来：一个姓曹的警察说是要来找你。

程勇与刘牧师表情惊讶，办公室现在只剩下程勇与曹斌。

曹斌透过窗户看工作的黄毛，开始提问，程勇给曹斌泡了一杯茶。

曹斌：你们怎么认识的？

程勇：打牌的时候，当时他们几个欠我钱，有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