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不高的那种,通过正常途径做官,几乎没有可能。
去南洋那边,可以直接进入各国国学任教,等于是获得了官身。
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
如果真的对理工科有兴趣,也能借助工作便利继续自学研究。
不过陈景恪也知道,孤儿们都将书院视作自己的家,同学视作亲人。
将他们送到万里之外,太过残忍,就说道:
“最好挑选那些相熟的人一起过去,也好有个照应。”
三五个相熟的人,去同一所书院任教。
大家生活上可以相互照应,心灵上有了感情寄托,工作上也可以互相讨论。
这已经是陈景恪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点帮助了。
不让他们去?
别开玩笑了,不去才是真的对他们不负责。
毕竟,他们不可能在书院呆一辈子,早晚要离开的。
程一民虽然很不舍,却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也没有反对,而是问道:
“当年你收养他们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算到这一天了?”
陈景恪摇摇头道:“没有,当初我只是觉得他们可怜,而且大家对理工科有偏见。”
“就想着自己从小培养一批人才出来,只能说巧合吧。”
程一民没有在说什么,但脸上却写满了不信。
陈景恪唯有苦笑。
天地良心,那会儿他真没想过这些。
但这事儿解释不清楚,谁让他算无遗策呢。
——
从书院离开,他就回了洛阳城。
看看天色还早,就进了一趟宫,在乾清宫找到了朱雄英。
朱雄英正在纸上写写画画,见他过来脸色一喜,说道:
“你可来了,来来来咱们讨论一下试题该怎么出。”
陈景恪知道他说的是举荐官员的考核问题。
第一批被举荐上来的人才,已经全部到吏部报道,接下来就是考核了。
不过对于出题,他也没啥想法,也不需要有啥特别想法:
“就按照老规矩出呗,第一道题让他们自己随便写策论,考察他们最擅长的能力到底如何。”
“第二道命题,让他们针对某些事情写策论。”
第一道题是不命题的,考生肯定会写自己最擅长的,甚至会写提前准备好的。
事实上,这道题就是考察基础能力。
至于作弊……不用担心,还有第二道第三道题。
真实水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