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这可不像你,站电塔上的陈大胆儿哪去了?”
陈宁溪破涕而笑,“角色不一样了,站电塔上我是领导,我要对他们负责。在你这,我是你老婆,我要,”
不等她说完,程桥北打断她的话,“我要你为我平平安安的。”
陈宁溪点头,“好。”
程桥北:“咱可说好了。”
陈宁溪:“嗯。”
程桥北说:“不准说话不算数,以后危险的事少干,最好不干。”
陈宁溪笑了,也在尽力跟他解释,“工作嘛,难免的,但也不会是常事,这种是突发的偶然事件,一辈子可能就遇到这么一次。还有,我是党员,又我是带队领导,有事我必须先冲上去。”
就知道她对工作的责任心是不会轻易放下的,即使下次遇到同类问题,依然会将别人的安危放在前面考虑。
“好吧,我支持你的工作,”程桥北退一步,“但商量下,在你遇到危险时,必须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再往前冲。”
陈宁溪说:“好。”
程桥北拿出手机故意逗她,“来,保留做个证据,对着镜头再说一遍。”
陈宁溪虚弱的拍他手下,“讨厌。”
程桥北捂着被划伤的手背,说:“我跟你将道理,你跟我讲物理。”
陈宁溪盯着他手问:“打疼了?”
“嗯。”程桥北重重点头,“要不你亲我下就不疼了。”
陈宁溪无奈的笑,“很晚了,睡吧。”
程桥北看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他说:“我想搂着你睡。”
她回:“这是医院。”
他又说:“这是单间。”
陈宁溪往床边挪了挪,程桥北挨着她躺下,把胳膊穿过她头侧,人被捞过来搂在怀里。
这样睡,才能安心。
程桥北抱得太紧,就好像怕失去她一样,陈宁溪闭会儿眼,说:“…桥北…你再紧点,我都不能呼吸了。”
圈住她的胳膊放松些,陈宁溪又动了动,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手在他背后轻柔的顺着,安抚道:
“都过去了,别想了。”
宁静的月光落在两人身上,闻到她熟悉的味道,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在此刻彻底松懈了。
程桥北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亲了又亲,轻声说:
“老婆,睡吧。”
陈宁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猫儿般的回应,“嗯。”
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