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岛谦对着许岩深深鞠躬。
许岩诧异地望着他,然后,他苦笑了,沉声说:“既然雾岛君您有这个要求。。。那我也就只能从命了。”
雾岛谦如释重负,他连连鞠躬。表示感谢,然后,他转头望向朱佑香,沉声道:“朱小姐,在下已经做好了准备,请您指出吧,哪个是凶犯?”
朱佑香淡淡地望了他一眼,目光中也流露欣赏之色——无论在什么地方,能用生命的来捍卫自己国家荣耀的勇士,这样的人。总是值得尊重的。
“雾岛先生,请过来吧。”
三人一路行进了银座,正是晚上八点多钟,虽然天上下着雪。但街上的人潮依然密集。三人沿着银座町的街道前行,从西屋百货店进入,经过银座站地铁的出口,一行人向左转,经过了不二家和东映会馆这两座标志性建筑,一行人逐渐向银座的百货大楼前进。
一路上。许岩被雾岛谦烦得要死,这家伙刚刚慷慨激昂了一把,现在又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每见到一个路人,他都要紧张兮兮地问许岩:“许桑,是这个人吗?朱小姐,凶犯是这个人吗?是他吗?”
被这家伙烦得够呛,许岩想:“还是让他早死早投胎算了。”
晚上八点多,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银座的中央通道上人头攒动,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早晨无数密密麻麻浮出水面换气的鱼群。道边的歌舞妓座等各种娱乐场所人头攒集,街边到处都是穿着妖艳的女郎在散发着传单,其中甚至有不少穿着水手裙的少女站在道边跟路人搭讪,到处都是商家的霓虹招牌,酒红灯绿,显得了一片繁华。
看到那稠密的人群,许岩不禁惊讶,他问雾岛谦:“听说,因为东京出了很多怪事,杀人魔事件和吸血魔等异常案件频发,造成了日本国民的极大恐慌,但看着银座这边的繁华,好像并没有妨碍你们日本男人寻欢作乐的兴致啊。”
雾岛谦摇头苦笑,他解释说:“许桑,这也是我们日本人的国民性了,越是动荡不安的时候,我们男人就越是要借着寻欢作乐饮酒放荡来排遣压力——不要说现在这点小事,我记得前辈说过的,就是当年二战时候美军对东京轰炸最激烈的时候,美国飞机每天都往东京投下数以吨计的炸弹,死伤惨重。但到了晚上,银座娱乐区还是照样的开张,歌舞升平。
呵呵,怎么说呢,这也算我们日本人的特点吧,朝生暮死,今朝有酒今朝醉,也不知这该算是优点还是坏毛病了。”
“哦!”对于日本人的特性,许岩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好——该称赞他们意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