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9月25日。夜十一点。兴山要塞。

小路来到了要塞，随行的还有薛芮和几个机要室的女同志。

十一点四十，在指挥室旁边的会议室，小路召开全体指挥员会议。

小路道：“同志们，我知道，大家已经很久没睡觉了，有的已经两夜没睡了。本来大家应该要休息一下，我也有些不忍心，但是，有些事情没落实，敌人打来，我们不占优势。”

小路看大家的反应，显然大家不太同意。小路道：“我们对要塞布局不了解，通讯设备不会用，对敌人从不同方向攻击的应对方案没有。要塞还没修建完，有无漏洞？敌人肯定清楚，我们却不清楚。一些武器还不会用，大多数指挥设备不会用。”再看大家的反应，显然是同意了。

小路继续：“就说大炮的使用，谁会？以前谁是炮兵？重机枪，如何使用？注意什么？各种武器怎么保养？发电机谁会？”

小路道：“今天的会不是讨论会。我命令，机要室的同志，立刻研究，把电话系统和电报系统运转起来。各个小队，按照以前的分工，马上学习各种设备武器。机要室的同志把武器的使用说明油印了二十份。大家领取一份，这是保密文件，按照规定办理手续。马克正，任命你为要塞的副司令，负责技术工作，你要带领你的知识分子们，迅速把要塞运转起来。刘麻子，任命你为民工队队长，负责继续修建要塞。陈凤山，作为要塞的临时司令，你要灵活调动人员。另外，有什么需要，要人给人，要东西给东西。”

陈凤山道：“是。大家拿了文件，马上回去学习，要在天亮之前学会了。另外，瞭望哨，游动哨，各个碉堡，各个岗哨，值班的要就位。”

小路道：“我要再强调一遍。昨天，我们消灭鬼子的成就十分辉煌，当然，大家的勇敢是起作用的，但是，科学技术的作用是巨大的。两吨炸药，一下子就炸了两千多鬼子。你们不要以为勇敢就够了。学习技术，这是最重要的。”

陈凤山道：“大家要重视起来。马上行动。散会！”

众人走了，薛芮，陈凤山，马克正，刘麻子留了下来。

小路道：“各位，形势严峻了。有一万多的伪军和五千多的鬼子在向我们这里运动。他们显然要夺回要塞。”

陈凤山道：“要塞的武器弹药，粮食，油料，各种物资都够三千人用一年的。只要我们熟悉了要塞，就能够用要塞把敌人消耗在要塞四周。”

小路道：“守卫要塞，是个技术活。我们的战士没文化，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