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认识你的呀!”花姐诧异道。
“花姐,你说的是那个天天穿着破背心的叶天涯吗?原来他是你们厂的医生啊!”
于莉恍然大悟。
尽管之前跟叶天涯有过几次接触,两人还交换过食物。
可并没有深入交流过,最多就是讲几句客套话。
所以除了名字以外,她对他其余情况一无所知。
“嗯嗯,他刚进我们厂上班没多久,医术却极为高明,今天我们车间好几个工人的老毛病都被他治好了呢!”花姐笑道。
下午去找叶天涯看过病的二车间工人,回到车间后无一不大赞他医术高明。
她和陈冬雁也由衷的为他高兴。
“还真看不出来啊!”
于莉略显吃惊,语气中还带着几分不相信。
“对啊,他就是这么厉害,而且他还有更厉害的地方呢!当初,他...”
花姐把叶天涯在轧钢厂的所做所为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包括如何进厂向杨厂长讨要工作、处理牛大力的故意刁难、打赌赢了吕南方。
于莉听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听到他成了轧钢厂第一大力士,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花姐,你没有开玩笑吧,他真的有这么勇猛吗?”
于莉回神后,忍不住问道。
叶天涯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且有些瘦弱。
居然会拳打厂长、脚踹处长,还每次都占到了便宜,她真的很难相信。
“呵呵,他可能比我说的还要勇猛,现在连保卫处的人见到他都低着头,生怕挨他揍。”花姐笑道。
“那他打人了,厂里不处分他吗?”于莉追问道。
“他占着理,谁敢处分他,连杨厂长被他揍了都还得赔礼道歉呢!”花姐回道。
如今法律还不完善,不像后世那样打人一个巴掌都可能治安拘留。
因此叶天涯在占理的情况下,只要不闹出人命,基本上就不会有人处罚他。
不然隶属于公安部和轧钢厂共同管理的保卫处早就把他给抓了。
“于莉,叶大夫今年刚好跟你同岁,你觉得他怎么样啊?”花姐又突然问道。
“这...这...”
于莉听懂了她的意思,紅着脸支支吾吾。
叶天涯给她的感觉很不错。
只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于莉,叶大夫的条件在我们轧钢厂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现在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