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的夏日。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大地。
暑气仍未完全消退,空气中弥漫着沉闷和燥热。
都城南锣鼓巷95号的四合院内,刚刚下班归来的人们正忙碌地准备着晚饭。
突然,后院方向传来一声尖锐的孩童尖叫。
“不好啦、不好啦,快来人呐,天涯上吊啦!”
他的声音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溅起一片水花。
院里的住户们闻讯后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匆匆地涌向后院。
当他们赶到后院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后院最西边的后罩房横梁上,悬挂着一位瘦弱的青年。
他的双脚悬空,脖子侧歪,舌头伸出,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众人见此情形,无不心生畏惧,纷纷避开视线,不敢直视这恐怖的场景。
“天呐,天涯怎么也想不开啊!”
“先是他妈,接着又是他,真是太可怜了!”
“哎,走了也好、走了也好,活着太累了。”
在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两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镇定地走进了屋子。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四合院的住户兼管事大爷——易中海和刘海中。
两人合力将青年从房梁上轻轻抬下,小心翼翼地放到地面上。
接着又俯下身子,仔细地探了探青年的鼻息、贴耳倾听其心跳。
经过一番检查,他们发现青年的呼吸已经停止,心跳也停了,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老阎,你赶紧骑自行车去通知派出所和街道办的同志吧!”
易中海扭头对站在门口的一位瘦得如竹竿般的中年男人说道。
他的声音很平静,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这个时刻,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有住户在四合院内死亡都必须向派出所报告。
况且这位青年已经无亲无故,后事需要由街道办出面料理。
因此,街道办也必须得到通知。
“哎...好死不如赖活,天涯怎么就这么傻呢!”
阎埠贵点点后又长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他的话音刚落,躺尸青年突然猛得坐了起来并拼命的呼吸。
“呼呼呼...”
这一幕太过诡异,差点把在场的众人吓尿。
门外的人尖叫连连,不住地后退。
屋内的易中海和刘海中更是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