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张成没有对秦志明说起秦大爷托自己给介绍对象的事情，双方就此别过。

回去的时候，他骑着车，热芭坐在后面，一如既往的搂着他的腰。

一切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但张成却能感觉到，她似乎不太开心。

“你怎么了?”

热芭的声音闷闷的，“张副，你觉得我是不是特没用啊?”

作为一名督察，什么专业技能都不会，连同事们的对话都听不懂。

甚至在危急时刻，还只会帮倒忙。

张成捏住手刹，辅以脚刹停下车，扭头看向热芭沮丧的小脸。

“想进步?”

热芭嘟着嘴，“我不想总成为拖累。哪怕不是最好的，至少不能是最差的……”

最起码，不应该给大家添麻烦，不是吗?张成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你想学什么?”

“你愿意教我?”热芭两眼放光，“我想学擒敌拳!!还有你说的痕迹学什么的。”

这两样一文一武，学会了还不得天下无敌?想到这里，她就兴奋的小脸通红。

张成没想到小丫头野心还不小，顿时哑然失笑，“教你可以，那你怎么回报我?”

还要回报啊，热芭顿时泄了气，“那我不学了。”

她一个小姑娘，来到四九城后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她能给张成什么呀?

张成看着她的某个位置，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孑然一身是不错，但一无所有……不见得吧

一番拉锯战后，双方达成一致，张成每天早上七点去北海公园教热芭打拳，每次出外勤做痕迹调查的时候带

上热芭。

作为回报，热芭每天帮他打扫办公室。把热芭送回派出所，张成骑车返回四合院。

刚走到院子门口，正把车子往院子里搬呢，脑海中熟悉的系统铃声响起。

【叮，恭喜宿主侦破敌特爆炸案，获得奖励，兽语者。

‘兽语者?这是什么玩意儿?张成心神一动。

【叮，回宿主，此技能可使宿主与各类动物畅通无碍的沟通。】

啊，这个……

张成看向正从院子里走出来，提着鸟笼子要出门的裴大爷。

大爷得了只新鹦鹉，正新鲜呢，见张成看自己，立刻把那鸟从笼子里抓出来，“大成子看看，这鹦鹉怎么样?”

张成凑过去，一吹。

那鸟肚子上的毛立刻炸开，露出油光锃亮，一根毛没有的肚子。

裴大爷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