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瞧了眼柜台上字迹娟秀的小楷,随后便被那首《月宴舞辞》深深打动。
“这是?”
听闻是王府之人,紫金楼的丫鬟哪儿敢隐瞒。
“回姑娘的话,这首诗词,是苏相如苏公子所做。字,是我家姑娘鱼幼薇写的……”
红麝一愣:“苏公子去了你们紫金楼?”
“嗯~去还钱的。”
“他还了一万多两银子?”
“是!”
红麝不再追问,将那首《月宴舞辞》默记于心,转身离开。
当她路过刺史府不远处的善仁堂时,不禁满面狐疑。
“白衣苏老?”
心思玲珑的红麝琢磨了一阵后,脑海犹如劈入一道惊雷。
“好个苏家公子,执人生死,阴阳双判,他还是人吗?”
名声鹊起的陵州神医,红麝岂能不知。
原以为那白衣老头儿,是什么游历天下的隐士高人。
没想到,居然是苏相如假扮。
他倒是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苏姓都不换一下。
难怪短短几日,便还清了紫金楼那么多银子。
回忆起那首绝美诗词,红麝越发想不通。
武道、医道、诗才……
还有他苏相如不会的吗?
匆匆回府的红麝,一溜烟儿跑上了听潮亭顶层。
听闻大丫鬟的回禀,李义山也是一脑袋疙瘩。
“没道理啊,老夫做出离阳文武双评,天下奇才也算了若指掌,哪见过此等妖孽之子?”
“武道天才辈出,不足为奇,但苏相如一个年轻人,连肺痨这般绝症都能治好,医术堪称绝世,这怎么可能?”
半天不做声的大柱国开口道:“将那首什么狗屁诗默写出来,给李先生瞧瞧。”
俄顷,红麝捧着那首《月宴舞辞》递给黑袍军师。
李义山读罢后,赞叹道:“词风大雅,诗中有画,不错~”
“这月宴舞辞虽称不上千古绝句,但能写成这般,也算一代诗坛大家。”
听李先生夸人,那可是极为不易。
徐晓摇头晃脑,一脸不服气道:“夸张了吧?”
李义山一笑:“和你说诗词,无异于对牛弹琴,但他医好肺痨之症,可是千真万确。”
大柱国愣了愣,继而开怀大笑。
“唉呀~真要有这么个女婿,我徐家可威风了~”
“红麝,派人通知二郡主,十五之前必须赶回北凉!”
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