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安生日子。你若输了,也不要窝在家里数蛐蛐儿玩,你为我效力!若你能接受,咱们就赌,如何?”
面色一变,禄亲王死死地盯着武令媺,目光如宝刀刀刃般雪亮锋利。好半响,他才难得的慢吞吞地问道:“辅国,你真是好大的口气!让本王为你效力,你想干什么?”他不提前面那个条件,想来也是知道能让如今掌握重权的武令媺答应两不相帮就已经是极限。他在意的是后者。
“不想干什么,就想保住自己和身边的所有人而已。”武令媺莞尔一笑,语气有几分俏皮,“孤也和王兄说几句推心置腹的话,无论是谁当皇帝,见孤有如此声势,都不会容孤好生过活。孤没有办法,只能让声势更壮一些,壮到不会有任何威胁。”
“不过咱们若是打了赌,孤自然愿赌服输。你若赢得了天下,孤二话不说退出朝堂,从此再不理事!”她揶揄道,“王兄既有那般远大抱负,想来也不会苛待了孤手下那些能征敢战之士!”
禄亲王突然大声笑起来,却再无话说,横了武令媺一眼,拔腿就走。在他即将出门之时,武令媺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二哥,让全天下的人都成为大周的臣民,这是圣祖的遗愿,也是孤的心愿!”
禄亲王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径自昂然而去。武令媺看着他背影的目光充满了欣赏,这位好二哥的骄傲刻在了骨子里,想让他低头臣服相当艰难。但武令媺实在不忍心大周失去这么一位能征善战的优秀将领,她想保住他,以她自己的方式。
过去的私怨,那是可以一笑泯恩仇的小节。国之大事,才是如今武令媺真正放在心上的重中之重。
小皇帝即位,属国——尤其是那些国力强盛的属国会怎么想?大周最大的敌人楚国君臣又会怎么想?更别说国内还有不甘心的某些人、企图争夺更多权力的某些人在蠢蠢欲动。如今的大周,明面上看还算平静,实则已然风雨飘摇。
一直藏在屏风后面的祥郡王缓缓踱出,微笑道:“放心,二哥一定会答应你的新赌注。他有他的不甘心,也有他的大期盼!”
“那四哥你呢,你有没有不甘心,有没有大期盼?”武令媺顺嘴问了一句,收回长久望着门口的目光,看向他。
祥郡王缓缓落坐,仰面朝天盯着宫殿拱顶良久无言。武令媺笑了笑,也没打算他会回答。没想到快到上朝时分,禄郡王忽然道:“要说不甘心,那还真是有。十七妹,如果有可能,是否能让你侄儿从楚国回来?”
武令媺目光微闪,点头笑道:“四哥放心,此事孤早有安排。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