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舔着脸来表演清深了,就不怕五嫂气不过,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们算账吗?”
见师泰益和他那上不的话台面的夫人一样虚伪恶心,湛佑新忍不住连番开怼,为师落影鸣不平,也为她出口恶气。
师泰益被怼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加上周围的人的指点和嘲弄,险些控制不住落荒而逃了。
但他的脸皮终归还是厚,硬生生稳住了,故作无奈的叹息:“下官知道坊间有些不好的传言,也知道众人误会下官至深。
如今小女已不在了,再辩解已没有意义,只愿小女能够安息,下辈子投个好胎,有个善终。”
这话分明暗指一切是师落影在外散播不实的传言,损看他丞相的威名。
他念在逝者已矣的份上,大度的不予计较,还暗骂师落影就是因为不孝才不得善终。
湛佑新气得直冒火,就要破口大骂,湛毓轻却拦住他:“六弟,不得对丞相无礼。”
“五哥,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明明是丞相府亏待五嫂,如今五嫂人都没了,丞相却还在玷污五嫂的名声,暗指她不孝、不得好死。”湛佑新急得跳脚,眼圈红的厉害。
“六皇子误会了,下官并无那个意思。许是下官悲痛过度,措辞有些不当了,让六皇子误解了,下官道歉。
下官今日来,只是想好好的吊唁。人都不在了,所有的恩恩怨怨,也都让它随风消散吧。”
知道湛佑新是个谁都敢得罪的主儿,丞相赶忙找补。
“丞相所言极是,请。”湛毓轻虚弱憔悴的道,只是短短几句话,已是气喘吁吁,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湛海麟见状,心里愈发的痛快。
“小女师清霞与师落影以前有些嫌隙,如今人不在了,那些恩怨也该放下了。
下官已奏请太后,让霞儿前来送姐姐最后一程,太后也已批准,还望秦王行个方便。”
兜了一圈子,师泰益终于说明了真正的来意。
湛毓轻眼神一冷,不善的看向师泰益:“既是太后准了,本王自是没有意见。”
“下官替霞儿谢过秦王。”师泰益恭敬的说,眼底深处浮上一抹得意。
到底是个黄毛小子,不经事,跟他斗,还差得远呢。
以为把霞儿藏起来,他就没有办法?
除掉师落影,再趁机把师清霞接回府,寻个名声响的大师让她修习一两年,再接回来,一样能为相府谋福利。
将他的算计看在眼里,湛毓轻却没有丝毫反应。
“五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