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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吴非和凌异口同声，然后他们对视了一眼，笑了。

韩加诺看着眼前红着脸的两人，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他强装镇定，越过这两个人径直来到壁画前，端详起上面的画来。

“我们俩先下去了。”吴非对韩加诺说道。

“好，我再看看。”韩加诺没有看吴非，还在仔细看着壁画。

韩加诺数着壁画上船上的小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第二层有一个，甲板上有两个，悬梯上有一个。”韩加诺喃喃自语道。他撇了撇嘴，觉得这画有点无聊。然后他转回身把吴非刚刚掉到地上的那个胭脂盒捡了起来，他并没有打开它，而是直接揣在了口袋里。

韩加诺从二层下到一层甲板上，并不见吴非和凌。

“非非！凌！你们在哪儿呢？”

“我们在下面！”凌的声音从甲板下方传上来。

韩加诺转身正要往通往底舱的楼梯入口走……

“邦！啊！”韩加诺的后背突然被狠狠砸了一下，他踉跄几步刚转回头看，“噗！啊！”他的小肚子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韩加诺扑通一声栽倒在甲板上：“凌！凌！”他大声喊着，身子拼命往后蹭着退着：“你是谁！”

眼前这个人，光头，身高不到1米7，虽然瘦但看起来很结实。他左手拿着一根木棒，右拳紧紧攥着，胸口起伏，急促地喘着气。

“你……你是谁？”这人反问道。

正在这时，凌和吴非从底舱跑上来，他们刚刚听到了甲板的动静。二人见甲板上突然冒出来的这个男人，先是一愣，随后，凌挡在韩加诺前面：“哼！挺厉害呀！你把棒子放下，咱们什么话都好说。不然……哼！韩加诺，你能站起来不？”凌歪着头问向身后的韩加诺。

韩加诺在吴非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若无其事地说道：“行啊！我没事，接这两招小意思。”说着，他活动了一下腰，又转了转手腕，和吴非一起走过来，和凌并肩站在一起。凌和韩加诺都是1米85的身高，就连吴非都有1米72。三个人并排这么一站，在这小个子男人面前形成了一堵人墙。这男人见形势不妙，边退边挥舞着木棒：“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我……我是警察！”

“警察？”三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男人，的确是穿着警察制服，可是制服似乎并不合身，显得松松垮垮的，而且制服没扣扣子，里面光身没穿衬衫。

“你真是警察么？看起来可不像。”吴非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