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仔细的观察别墅里毛贼们的动向,那帮毛贼至少还有八九个人,他们依靠柴油发电机供电,整一晚都在饮酒狂欢。
这就是末日的吸血鬼,龟缩在西式城堡的别墅里,依靠原来吸食到的人类血液,夜夜笙歌,与丧尸相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听见黄毛那吗喽的声音,想来他应该是死了,那倒真是便宜他了。
夜色凝重,天上是翻滚的黑云,阴风阵阵,如幽灵般掀起窗帘,发出的窸窣声,像是衣柜下老鼠在磨獠牙,又或丧尸在撕咬木门。
四周墙壁尽是诡怪的壁画,穹顶的太阳几经斑驳,已破碎成那时间的伤痕,霎时旁边教堂丧钟哀鸣,躺在床上的我们,仿佛置身在腐朽的灵柩里。
柔儿翻过睡在我们中间的庭庭,压在我身上抱住我。
我拘谨得像娘们一样,呆若木鸡,被迫与她脉脉对视,感受着彼此喘出的粗气。
一阵心潮澎湃,我竟欲火焚身。
近了近了,我知道倘若她那薄唇一经触碰,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却见庭庭一个翻身,扑灭了我的欲火,窗户也拍打着我的脑门,砰砰作响,似乎是在劝诫我不要忘记身上的伤痕与裂痕。
我偏过了头,把柔儿从身上推下,拒绝了她,然后装作沉沉睡去。
或许,我觉得她勉强自己,在对我怜悯。
又或许,不是我不喜欢主动,实在是我不喜欢被动。
总之,谁知道呢,烦躁的思绪像一团浆糊,搅得我头疼。
不久,当她再一次爬到我的身上,期待已久的我再也不用故作矜持,选择了顺从。
于是,两颗灵魂相互激荡,共同谱写生命的打河蟹。
第十四天
隔天,我起得格外迟,日上三竿,我才拖着被榨干的身子爬下了床。
柔儿这时向我走来,那含苞待放的嫣然花容,让我大呼上当,仿佛快乐是她的,我什么也没有。
柔儿同她端来的食物一样,鲜嫩多姿,秀色可餐。
我吃着碗里的,不时看着面前的。
“慢些吃,我跑不了。”
柔儿捂着嘴腼腆的笑,慵懒的睡衣拢搭在她的玉体上,竟让我血脉偾张。
然而好面子是男人的天性,既然被她看穿,那只好仿效重案组之虎曹达华的威猛。
我秉持男人的尊严,挺胸翘鼻,霸气起来。
柔儿见状,嘟了嘟嘴,捧着我递出的空碗走出了房间。
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