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

“真要孤说得那般直白？”帝懿忽然问她。

云惊凰直直凝视他，点头。

要他说明白。

他拒绝她太多次，她已经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她是忐忑的。

怕又是自己的空欢喜，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那双往日里一见到他就灿烂明媚、璨若星辰的眼眸里，不知何时变得那般小心翼翼。

帝懿的大手落在她的头上，手指插入她的发间。

“傻女孩。”

“不和离了。”

他又将她往他的怀里带。

让她那单薄的身躯贴在他宽厚的身躯上。

薄唇落在她眉间，轻轻吻了下她微皱的眉。

又落在她眼睑上，吻那双蕴藏着忐忑、紧张的眼。

云惊凰整个人僵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帝懿说、不和离了！

帝懿总算……总算愿意接受她了吗！

帝懿现在……还在吻她……

他的吻，那么轻，那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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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怀抱，胸膛，也那般厚实而有安全感。

“阿懿……”

她忽然哭了，一把扑进他怀里，头靠在他肩上。

伤口疼，之前真的好疼。

每次看到他冷冰冰的样子时，心脏也好疼。

可现在……好像这么久以来的疲惫、忐忑、不安，全被他一个怀抱抚平。

她也没哭什么，会显得自己很不争气，很脆弱，令他不喜。

所以又只是喜悦地抱着他，头埋在他肩头，享受这一刻属于他的、真实的气息。

帝懿大手落在她后背，轻轻拍抚。

尔后，带着她一同在床上躺下。

如同以前一般，手臂给她做枕头。

他还是侧睡的姿势，将就她方便平躺。

嗓音也低沉而好听，“睡会儿，睡着了便不疼了。”

云惊凰哪儿睡得着。

她也顾不得腿上的伤，转过身来侧睡，头窝在他紧实的胸膛。

手也怀抱住他的腰。

“不睡，好不真实……怕睡醒了，只是一场梦……”

她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埋得她都有些呼吸困难，似乎是极力想确定这是真的，不是梦。

帝懿身躯就那么不动如山地躺着，任由她抱、任由她用力地深埋。

几乎是好一会儿后，云惊凰又抬起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