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开有擦窗,不过并没有出现红翠,只是有一些淡淡的红色结晶颗粒,经验再丰富的赌石师傅,也是无法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的。
在擦面的正对面,就是那条让所有精通赌石的人,都为之心寒的恶绺了,整条恶绺的长度,几乎贯穿了整块毛料,如果不是这块毛料的厚度近乎两米,旁人赌这恶绺裂不了那么深的话,恐怕没有任何人敢对它开价的。
而玉肉所在的地方,其实距离擦面已经很近了,只有十多公分的距离,韩冲仔细看过之后,就在心里思量开了,他是在想,等会是先沿着恶绺切,还是直接从擦窗出来一刀,给个开门见山。
“韩冲,怎么样?有把握吧?”
就在韩冲低头思考的时候,毕月走过来问上。
其实毕月这么问不过是坐坐样子,她哪里不知道韩冲的赌石本领。
韩冲看了看毕月,又看了看一旁的涂雨薇,淡淡道,“还行吧,至少应该不会赌垮掉…”
韩冲很自信的点了点头,而他的表情由叫涂雨薇感到欣喜。
但是涂雨薇和毕月不同,她还是会替韩冲紧张,为什么说呢,涂雨薇也知道赌石,这赌石讲的也是成王败冠,任您名气再大,赌垮一块毛料,肯定就会声名大跌,但是同理,您要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购得大涨,那也会一朝成名声名鹊起的。
韩冲现在可谓是风云人物,认识他的人当然不少,如果说韩冲这一次失利,影响的不单单是他自己,恐怕他的公司都会受到波及。
涂雨薇自然知道韩冲对这次解石很看重,她只希望韩冲可以赢。
当几个人在这正交谈的时候,从大巴车上赶来的人也都到了,眼见韩冲此时正站在了那块毛料旁边,许多人心里那叫一纠结啊,哥们怎么就没想起来把钱砸到这块毛料上呢?
但也有人并不看好这块毛料,觉得那恶绺是毛料的致命伤,基本上这块料子不可能再大涨了。
赌石就是这样,在没有解开之前总是有着太多的可能,有人看好就有人谩骂,韩冲早已经习惯了这个情境,并且韩冲现在对于别人的评价可以做到充耳不闻,他也是不用纠结于别人的看法的。
但说起来,今天来观看韩冲解石的人,比前天周生生珠宝解石的还要多,因为这块毛料的价值,也是远远高出了前天,八百八十八万欧元,那可是将近7000万人民币了,怕会是此次缅甸公盘目前所开出的单标最高价。
当然,人们心里也都清楚,大头在后面,等到暗标开标的时候,那才是刺刀见红,相信今年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