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慢慢地靠近包国维的嘴巴。
包国维看着安淑珍那诱人的粉嫩唇瓣,终究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舌头在狭小而温暖的空间里疯狂翻滚。
那粘腻湿滑的口感让人流连忘返,似乎忘记了时间,只想把对方一口吃掉,甚至对方庞大得像是一头大象都无所谓。
安淑珍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瞬间变成了一团浆糊。
两个人忘乎所以地拥抱,啃咬。
良久之后,当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时,才松开彼此。
“国维……”
“淑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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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我帮你叫的黄包车,叫祥子,他为人老实,他拉你回安府去,我放心!”
安淑珍心中的火焰被这离别的吻点燃了,此刻要分别竟是不舍,这便是热恋时期的乳胶似漆吗?
“嗯。”安淑珍点了点头。
黄包车夫祥子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见到包国维和安淑珍,憨厚一笑。
“包哥儿,你们两位要去哪儿呀?”
“安府!你带她去安府吧。”包国维答道。
“那包哥儿你呢?”
包国维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我自有打算,不必管我。”
接着,包国维细心地将安淑珍送上车,叮嘱几句后,便让祥子拉车往前走了。
“祥子师傅,您走吧!”
“哦,好嘞,您坐稳喽!”
……
京口,和平大街。
刚从大世界里出来的郁玉涛被清晨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寒噤,他手里还提着半瓶黄色酒水,不知道是伏特加,还是威士忌。
郁玉涛是京口知名的杂文大家。
平日里激昂文字,指点江山,心中颇有报复,想要像当年那些文坛大家一样,执笔挥毫,发出威严的呼唤,唤醒百姓们的良知,从而挽大厦于狂澜。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郁玉涛瘫坐在台阶上,紧了紧身上单薄的长衫,嘴角是苦涩的,眼里浑浊的泪水也是苦涩的。
“唉!文字到底是政客们的传音器罢了。”郁玉涛愤然道。
他本有治国之才,却无奈受限于时代因素,有些话只能想,却不能说,想写的文字写不出来,想痛骂的人骂不得。
这难道不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吗?
郁玉涛仰望灰蒙蒙的天空,忽然感觉到有些悲凉。
这样的日子还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