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京去。”我说:“你去不行,我都是借调的。”她哀求:“你就不能够多待几天吗?你不想一下一个女人孤单的滋味。”我哼了一句:“看见这房间就不舒服。”她哭起来:“你不能够走,我害怕,我害怕再出错。”
我无情地说:“那么,我们就离婚。”她哭的声音大了起来:“你真的不原谅我了!你真的不要我了!你好狠心。”她扯着我的衣服哭,我吼了一声:“别哭了。我猛地推了她一把。为了解脱,我与夏巧离了婚,这是我与第一个女人的感情纠葛。离婚后,我发现自己还在真心爱她,你说我解脱了吗?
“文革”中,人员岗位的变动是很频繁的,我从北京回到了武汉,进了省水利部门,又从机关分到了下面的水利机械厂。有人听说我是个离了婚的单身汉,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却没有这个心情。第一次婚姻的打击,使我一直陷人难以自拔的痛苦。
有个建筑公司在我单位要加工一些设备零件,由一个叫胡月的技术员与我联系。生产这些零件的时候,胡月总在我的身边转。她的皮肤没有小夏白,但是显得很有精神。她的眼睛大而亮,说话时盯着人看,声音像连珠炮:“黄哥老师,听说你原来在北京水利部门工作,为什么下降到这工厂来了。”
她有时又说:“你好像在想什么?你不说,我也知道,可能是你的妻子跟人跑了吧?她可能听到什么风声,但是,我听她的话,实在反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终于气得我吼叫了一顿:“你说我女人跟谁跑了,关你屁事。精神病。”
可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却一个劲地检讨:“对不起,我这嘴巴真该打。”时间长了,我发现她并没有恶意,而且,她的眼睛总是追逐着我转来转去。我认为她是个爽快人,却也聪明,与她开始有了一些话题谈了。有一天,她又问:“黄哥老师,你为什么偏要离婚呢?”
我的脸拉长了,脸色难看,我暗示她少管别人的闲事。她偏不知趣,说什么:“我也离婚了,今天晚上我们到餐馆去坐一下。”男人总是绕不过女人,我不好意思拒绝她,与她在一起吃饭了。以后,不是我请她吃饭,就是她请我吃饭。
有一天,她买了两张电影票,要我陪她去看电影。这是个反特的片子,里面有几个恐怖的镜头。她几次惊叫,都要紧张地抓住我的手,我也用力握她的手。看完电影,我与她去了我住的单身宿舍。我们在房间里做了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两个人都结过婚,对此事很熟练。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有了以后的多次。有人说,从事艺术的都是多情的种子。我不知道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