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门口等你吧。”
王桂珍说,“好,我下午拿到班级,放学在学校门口等你。”
王桂珍走了,并没有因为何思为的态度不好,而指责她。
如此一来,反而显得何思为很小气。
何思为耸耸肩,对身边的朋友一脸歉意的说,“我今天心情不好。”
邢玉山说,“有心事?”
平时他们看着呢,何思为面上还过得去。
何思为说了何枫的事,从何枫来到离家出走,又如今来了信。
邢玉山听了后,说,“这事好办,查查信是从哪里邮来的就行了。”
何思为愣了一下,然后说,“你这话提醒了我,好像没有来信地址。”
何思为将信就揣在身上,掏出来一看,只有收件人,没有来件人地址,她笑了,“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这不还是徐世斌爱人翁喜兰那一套吗?
当初说只是有人求她帮忙送信,也没有注意对方是谁,所以没有追查到信的地址,现在何枫来信也是如此,没有邮件人地址,却只有收件人。
大家把信拿过去打量了一眼,也觉得奇怪。
“这是不想让你知道他在哪?”陈楚天问。
钟月云是女人,想的更细一些,“他哪有这么大的权利啊?”
何思为说,“是啊,他哪有这么大的权利呢。”
“第一,要么是何枫被看中,所以老板帮他。第二,要么就是对方有意隐瞒地址,将何枫控制起来了。可是第二明显不对,控制何枫想用来威胁你,却又撒谎说他现在很好,这样两者很矛盾啊。”
何思为说,“我白天想到了背黑锅,他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当组长,除非他们做的事情不好,才提拔他。”
大家面面相觑,觉得何思为说的这个有道理。
他们没有想到的,她却想到了。
邢玉山说,“能是身边的人干的吗?”
何思为说,“这个倒不敢肯定,当初何枫离家出走后,沈营长让人去追查,他是半路在火车上下的车,然后不知道去了哪里,显然是有意躲着...”
“是啊,他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想到这些,又有那样的脑子,应该是有人早就盯上他了。你该想想是谁。”陈楚天接过话。
何思为深吸一口气,“我怎么没想到这呢,晚上回去我和沈营长说说,商量一下怎么办。”
“还有什么可商量的,谁知道何枫过来,就是谁搞的鬼。”王东说。
何思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