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最终看向那位大爷,“爸,咋办啊?这大哥出了好多血!”
走到屋门口的大爷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习惯了儿子的傻缺模样,又重复了一遍,“把人请进来!”
许宛棠抬头去看陆昀铮,什么都没说,陆昀铮却读懂了她的意思,朝她点了点头。
许宛棠知道,他是在说没什么问题,可以进去。
对于眼前的这户人家,许宛棠暂时没看出什么问题,所以想问问陆昀铮的想法,现在陆昀铮也说没什么问题,她便更放心了一些。
进屋之前,陆昀铮谨慎地对那个小伙子道,“兄弟,麻烦帮我把这辆马车藏起来。”
小伙子像是接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任务了一样,身体绷得笔直,利落地朝着陆昀铮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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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伙子外表看上去憨憨的,但动作很快,一看平时就没少干农活。
他动作迅速地将驴卸下来,把驴牵到了牛棚拴了起来。
随即又将后面的车推进了储藏粮食的仓库,整个驴车算是被完全藏了起来。
这下就算那些人贩子挣脱了束缚找了过来,也不会找到这户人家。
“怎么称呼?”陆昀铮问。
“叫我天明就行。”天明便挠着头,边憨憨地回答。
“天明老弟,你家里有电话吗?”
“有!在我爸那屋,我去跟他说一声!”
天明一溜烟地就跑进了他爸的那间屋子,过了几秒后,站在门口朝他们挥手。
许宛棠和陆昀铮进屋之后,就见那位大爷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个大娘,那位大娘怜悯地看向受伤的陆昀铮和折腾得不成样子的许宛棠。
她的表情中既有困惑又带着心疼,“这俩孩子干啥去了?咋弄成这样?”
说完,拎起水壶,往脸盆里倒了些热水,又兑了些凉的,将毛巾浸在水里洗了洗,递到许宛棠面前,“快擦擦,这小脸儿上都是灰。”
许宛棠道了声谢,接过了毛巾。
“谢啥。”大娘怜惜地道。
大爷抬了下头,对陆昀铮道,“电话在那边。”
“谢谢您。”
大爷摆了摆手,似在催促陆昀铮快些去。
许宛棠这才注意到桌上还放着针线和一瓶白酒,想必是这位大爷给陆昀铮处理伤口要用到的。
陆昀铮打电话的时候没有防备那一家子,将前因后果都和电话那边的公安同志讲了个清楚,包括对方有几人、和他们现在所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