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烨的视线落在苏滟腰上那一片被血染得鲜红的肌肤上,咬肌绷得紧紧的,他把视线转向秦珩珏,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秦珩珏拇指与食指捏着药瓶,犹豫了几分钟,倒出两粒药片,从苏滟手里抢过矿泉水瓶。
苏滟冷不丁被他抢了水,瞪着桃花眼看向他,骂了句,“地上不是还有一瓶矿泉水吗?你抢我喝过的矿泉水干嘛?”
“就得是你喝过的水才行。”秦珩珏看了眼远处的秦灿烨和霍次衡,语气带着不信任,“他们给的水,我可不敢随便喝。”
苏滟无语,合着秦珩珏是把她当成试药、喝水的小白鼠了。
这个时候,郁启城替苏滟处理好了伤口,拿出一包注射器和一瓶药液,朝着苏滟说,“你这伤口挺窄的,不用缝针,但是伤口有点深,保险起见,还是打个破伤风针。”
郁启城说话的语气根本不是和苏滟打商量的,话音刚落,他用针筒抽好药液,抬了抬下颚,示意苏滟撩起袖子。
苏滟认命地挨针,心里把秦珩珏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郁启城给苏滟打完针,收拾好医药箱,背着医药箱站起身,一声招呼也不打地走开了。
路过秦灿烨时,他顿下脚步,叮嘱了句,“腰上的伤口愈合前不能沾水,洗澡的时候注意点。”
秦灿烨抬手看了下手腕,随口问了句,“预计要几天时间?”
“用不了几天时间,估摸着七八天吧。”郁启城不假思索回答。
秦灿烨‘嗯’了一声,客气地道了声谢。
郁启城轻点了一下头,将医药箱换了个肩膀背,抬步离开了甲板。
“可以走了吗?”秦珩珏毫不怜香惜玉的拉着苏滟站起身,朝着秦灿烨不耐烦地催促。
秦灿烨对着霍次衡递了个眼神,后者朝着手下们扬了下手,手下们四散开,空出一条通道。
秦珩珏半拖半拽的拉着苏滟快步往游轮尾巴方向走,苏滟被他扯得牵连到了伤口,疼得眉心紧蹙。
下了游轮,秦珩珏直直地往白色吉普车方向走,走到吉普车驾驶位门口,朝着相隔十米远的秦灿烨和霍次衡喊,“把车钥匙丢给我。”
霍次衡将车钥匙轻轻往前一抛,车钥匙好巧不巧丢在两方的正中间位置。
秦珩珏拧眉朝地上唾一口,拖着苏滟一块去捡车钥匙。
苏滟被他箍着脖子许久,感觉脖子都要被他掰断了,抬手拍打秦珩珏箍着她脖子的手臂,深深地喘着气说:“秦珩珏,你拿到车钥匙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